然地就向着趙萬庭。
安晶晶哼了一聲,抱怨着:「幸好你是正當防衛,否則你也得被關幾天,還要賠一筆的醫藥費。都是為了這個色狼,他是調戲女人被打的,活該,沒有被打死,那是老天不開眼。」
白水若看向趙萬庭。
趙萬庭被帶進警察局的時候,酒醒了些許,此刻,經冷風吹着,他又清醒一些。
安晶晶的抱怨及指責,他適數聽進耳里,卻一言不發的。
白水若看他,他也不理不睬。
他這副態度讓安晶晶更加的不滿,罵着他:「你擺着一張臭臉給誰看呀?我說的還有錯嗎?你就是調戲女人遭到打的,要不是水若剛好看到,你現在就躺在醫院的太平間了,真不知道水若怎麼會看上你。」
「麻雀。」
趙萬庭剜了安晶晶一眼,吐出兩個字。
安晶晶被他形容為麻雀,就是吱吱喳喳話太多的意思,氣得差點撲過去撕了他。
白水若夾在好友和趙萬庭之間,是一個頭兩個大。
趙萬庭走到路邊去等車。
白水若陪着他,安晶晶則去開她的車。
趙萬庭的車還停在酒吧門口的停車場上,他喝了酒,白水若不讓他再開車,但白水若想開車,他又不讓,怕她又把車開到樹上去。
兩個人是坐着安晶晶的車,在兩輛警車前後夾攻之下到的警察局。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吧,讓安晶晶極為惱火。
「你還跟着我做什麼?」
趙萬庭冷着臉趕着白水若,「滾你的,以後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你身上有傷,我陪你去醫院吧。」
「死不了。」趙萬庭拒絕去醫院。
不過是被揍了一頓,臉青鼻子腫罷了,回家蒙頭睡一覺,醒來抹點藥就行。
「夜深了,不好打車,我送你回家吧。」被冷臉對待,白水若並不惱,他對她的態度就是這樣,反覆無常的。
他渾身是傷,讓她放他一個人回家,她着實不放心。
「白水若!」
趙萬庭倏地轉身用力就把白水若推離自己幾步遠,怒道:「我說過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滾呀!你這般多管閒事,以為我就會感激你嗎?滾!」
他不想和她越扯越不清。
他不值得她這樣對待的。
他是個沒用的。
這個傻女人,居然以一己之力敵那麼多的小混混。
那一場混戰,似乎還在眼前回放着。
趙萬庭下意識地揪緊心。
萬一,她受了傷……
笨女人,傻女人,他都說了不喜歡她,她幹嘛纏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