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是很難說得動眼前這個有些市儈的出塵子。
必須得拉他下水,讓他明白不幫忙需要承擔的風險。
這樣,他才會出力幫忙對付岳綺羅。
很顯然。
這座青雲觀,就是出塵子的軟肋。
作為當代掌門,即使他修為不濟,也肯定不想祖師的名聲在他這一代受損。
況且。
青雲觀出了邪修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青雲觀免不了要損失一大批的香客。
這對青雲觀而言,同樣是致命的打擊!
出塵子無奈的攤了攤手:「哎,雲舟子道友,實不相瞞,當年祖師道法通天,能布下法陣封印岳綺羅,可惜時過境遷,傳到我這一代時,道法已經十不存一,再加上我天資愚鈍,除了會畫幾張符外,便沒有其他的本事了。」
「我是實在想不到重新封印岳綺羅的法子。」
秦舟眼眸一閃,將之前無心交給他的符籙拿了出來,遞給了出塵子:
「法子我已經想到了,出塵子道友,你只需要看看,你們道觀有沒有關於這種符籙的記載,然後將其交給我就行了。」
出塵子伸手接過,看了一會,臉色便微微一變:
「這是,我們道觀獨有的畫符之法呀,還有……」
說到這裏,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立馬閉口不言了。
「還有什麼?」秦舟眉梢微挑。
「沒、沒什麼……我是說,想要重新封印岳綺羅,必須要拓印下封印她的福祿陣圖,然後再用我們青雲觀獨有的畫符之法重新臨摹出來,不然,空有畫符之法,也是無濟於事的。」出塵子開口道。
秦舟道:「這點我早就考慮到了,福祿陣圖,我已經讓無心去拓印,此行過來,就是向你們青雲觀請教畫符之法的。」
「到時候,等福祿法陣布好,我自會將岳綺羅重新封印!」
出塵子摸着下巴,沉思道:「這樣嘛……」
秦舟道:「看出塵子道友的樣子,似乎有難處?」
「沒、沒,雲舟子道友肯為我們青雲觀剷除孽障,我自然是感激涕零,不敢藏私,只是要學這畫符之法,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短時間內,恐怕很難有所成就。」出塵子猶疑道。
秦舟笑了笑:「這點,出塵子道友大可不必擔憂,我自認在符籙方面,還是有些研究的,只需讓我知曉青雲觀的符籙總綱,我應該很快就能掌握其中的畫符之法!」
他之前已經從老觀主留下來的符籙中,修習了三種基礎符籙之法,算是打下了根基。
再學其他的符籙畫法,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
秦舟看了眼出塵子,眼眸閃了閃,開口道:
「倒是出塵子道友,似乎有事在瞞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