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起,於爾先王,爾君克長,載赫殊方,爾道克順,寇虐不作,弓矢載橐,爾無我虞,我無爾詐。孰謂若人,網保延長,高碑山立,垂裕無疆。」
「叔父。這一切都是大石林牙的錯。」劉程驅馬上前,寬慰着悲傷的耶律斜。
劉程是耶律余睹最後一個兒子,是耶律余睹送到汴京的質子,耶律余睹讓兒子改了漢姓,進了汴京。用以換取大宋對上京路的契丹族支援。
但是最後耶律余睹經過了長時間的抵抗才發覺,契丹人已經沒有任何復興的可能。
因為耶律大石將所有的契丹精壯全部帶走,契丹人已經沒有了任何中興之可能。
隨着劉程不斷長大,他最後終於選擇了皇城司敢戰作,大宋皇帝給了這個孩子自由生長的權力,但是劉程最終選擇了進入敢戰作成為敢戰隊的一員。
耶律斜看着劉程略顯稚嫩,只有十六歲的臉龐,嘆氣的說道:「你其實不用來,大宋皇帝是一個仁善之人,官家讓你自由選擇,你就是成為一個讀書郎,官家也不會怪罪你。」
劉程勒住馬匹看着黃龍府的界碑,翻身下馬,看着界碑上新銘刻的漢字,笑着說道:「我們是異族,我們需要用我們的行為來證明我們的忠誠,也來佐證官家的識人之明和治國的高明,這樣我上京路的契丹舊族才能擁有更平等的對待。你說呢,叔父?」
「他給了我自由生存的權力,那我自然有選擇復仇的權力,我要如同雄鷹一樣,翱翔於蒼天之下,找到那隻蒼老而卑鄙的鵓鴣,殺死他,來慰藉父親的在天之靈。」
劉程眼神中帶着些許的狠毒,他恨,恨耶律大石將所有精壯帶走,把老弱孤寡留在上京路,任金人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