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讓山莊裏的人知道性別,那就不能再像現在這般,和自己的小姐姐毫無顧忌的同吃同睡。
所以他必須按照自己原本的計劃,等自己過了及冠之禮,再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真實的性別。
那個時候他便要帶着小姐姐回魔教了,這世間的禮儀到了他的地盤,便什麼也不是了。
「你以為你能隱藏的了多久?!」許宏逸沒好氣的哼了聲。
「你爹我可是純番域的血統,你看看你現在才七歲就和人家十歲的孩童一般的高度,等你到了十二、三歲,都要和那及冠的少年一般高度了,你認為你隱藏的了你的身份?!」
許彥昕死死的將唇抿成了根發白的直線,瞪着自己面前八尺多高的男人。
突然有點想說,他沒事長得那麼高做什麼?!
可血統擺在這裏,就算自己的長相再偏向死去的娘親,但這身高還是繼承到了這老男人的血統。
「行,知道了!我會看着辦的!」許彥昕略微有些煩躁的哼哼道。
然後將手伸到了許宏逸的面前。
「我要的東西!」
「你這個向外拐的胳膊,你這是要你老爹我的命啊!」許宏逸一邊肉痛的罵罵着,一邊還是將東西從懷中遞了出來。
那是一根銀白色的泛着淡淡金屬光亮的鞭子,很漂亮很秀氣,完全沒有武器的凌冽感。
許彥昕沒有說話,直接拿了過來,然後向遠處揮了出去。
那柔軟而又靈活的手感,如皮質差不多。
可他手掌稍稍一個用力,按在了那隱藏的機關之上,那鞭子上如鱗片一般的花紋立刻豎了起來,每片都銳利的如同刀片一般。
若是有誰試圖用手去握住它,只怕是整個手掌都要廢了。
而且這樣的甩到誰的身上,那肉也是會被刮下來一大片的。
許彥昕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將它給重新收回了最普通的模樣,握在了手中。
「還有我不是讓底下的人去圍剿那兩個門派了嗎?怎麼官凌薇還沒有回來?!」他清清冷冷的問道。
語氣里那毫不掩藏的幾分質問味道,讓許宏逸恨的咬了咬牙,想要將這臭小子,直接給拍進邊上的大樹幹里。
反覆在心裏念了好幾遍——
「這是自己的親兒子!」
「這是自己夫人拼了命才給自己生下的親兒子!」
許宏逸這才稍稍壓下了心中的暴躁,開口道,「你跟底下人說的時候,那兩個門派的幾個高手都已經去了青城派。」
「我們的人毀了他們的門派,但他們肯定是唯利是圖,想着既然門派已毀,不如先從官凌薇那個女人身上討好好處,再回去。」
許彥昕聽到這話,腦袋都有些抽痛了起來。
他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額角,然後抬起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那圓滾滾的眸子,雖然滿滿都是焦躁,但卻依舊把許宏逸給萌出了一臉的血。
其實比起這臭小子那武功天賦,自己更滿意的還是他這張跟自己妻子,就成相似的臉蛋。
每每看到他這張小臉,自己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夫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