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明明半個月的路程因為容珂的安排倆個人用了不到七天就到了軍營、
什麼叫兵貴神速,如此情況大概就是兵貴神速。
蘇沫兒到了軍營還沒有站穩。就跟人容珂一起被軍中的小隊人嗎拿着制式的刀指着。
蘇沫兒回頭看向容珂。
容珂臉色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還真的是鎮定啊!
蘇沫兒頭一次被這麼多的刀對着,小心臟砰砰砰的跳動着。
如果不是容珂在旁邊蘇沫兒都不知道自己能夠做出什麼
容珂從身上摸出一牌子。
上面寫着一個顧字
拿着刀的小隊人馬彼此對視一眼。
「虎符?」
「你們將軍呢!」
「這邊來。」
小隊裏能夠做主的人帶着容珂跟蘇沫兒左繞一下右繞,在軍營里繞了不知道幾個圈,才把人帶到所謂的將軍營帳、
打仗的將軍姓顧,叫景垣。
是大周的戰神。
如果容珂在朝堂上得到的全是罵名,那顧景垣就是人人尊敬敬佩的人。
守衛邊疆保衛國土十年如一日,甚至沒有參與過朝堂的事兒。
最多就是跟朝廷要一些軍餉。
這樣的人,即使朝堂上玩那些政治的人也不敢動。
稍稍一動國將不國。
當然……
也是有人動過的。
不過那些人都被容珂給處置了。
文臣誤國。
在容珂看來那些只會紙上談兵甚至有歪曲的道理來為自身詭辯的人,都算不上文人。
都是一些欺世盜名之人。
「攝政王竟然親自來這裏?」
顧景垣披上盔甲,看一眼容珂眼裏帶着揶揄。
容珂輕笑一聲:「你顧景垣都能在這樣的場地生活上十年,我就活着來活着去?」
「呵,不容易。」
顧景垣話落視線落在蘇沫兒身上。
眼睛微微眯起。
看向容珂:「紅顏?」
「會一些醫術,可以用一下。」
「醫術?」
關景垣眯着的眼睛閃過一道光。
軍中除了缺少糧食缺少女人之外,最缺的就是軍醫。
戰場艱苦。
很多大夫都不想來這麼一個地方行醫。
看見蘇沫兒耳朵上的耳孔,微微搖頭。
「司遷帶着軍醫去秦大夫那邊報道。」
「諾。」
司遷是顧景垣的營帳將軍。
長相跟這邊戍邊的人大不相同。
身上多了幾分文人氣質。
司遷對上蘇沫兒眼神里的疑惑爽朗的笑了一聲:「是覺得我太乾淨了?」
「確實跟將士不一樣。」
「沒辦法,多年養成的習慣,在軍營里總跟一個異類一般。」
"司校尉是讀書人?「
「讀過幾分書,還考了功名,然而進入朝堂之後,才發現所謂的清流名家全是沽名釣譽之輩,我輩男兒當提筆治國,拔刀殺敵,朝堂污濁不堪,自由真正的追求之地。」
「司校尉豪爽。」
「你這個身板不行,就算去醫署給人看病,也扛不住,以後跟着我們多練練,身體好了生孩子也方便。」
「……」
啥玩意?
蘇沫兒看了司遷一眼。
司遷又笑了:「雖然你滿身塵埃,看着不像女人,但是女人就是女人,你放心就好,咱們將軍不是那種不開明的人,只要你能治病救人,就能在咱們這裏呆下去」
「軍營不禁女人,不會出亂子嗎?」
「自然會出亂子,不過你是醫官不一樣。」
「除了我還有其他的女人?」
「還有我的妹妹,跟你年紀相差不大,等這一仗打完,就帶着她回去,讓她在京城尋一個好一點兒的男人,這西北不適合女兒家呆着,凜冽的風都把人給吹粗糙了,你們這些女人都愛美的,說說看,你怎麼會這麼想不開跟着容珂那個魔鬼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