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蘇沫兒說完,還學着蘇渠芙的樣子挺了挺胸膛。
下巴抬得高高的。
似乎要把天給鑽破一樣。
見蘇沫兒竟然不上鈎,不乖乖聽話。
蘇渠芙氣的說不出話來。
臉憋的發紫,但是,就是說不出話來。
或者說……
依着蘇渠芙疲乏的詞藻,說不出什麼有用的話。
蘇沫兒擺擺手:「你都說女兒家都是賠錢貨了,怎麼能夠確定爺會因為你這個賠錢貨把我爹爹劃出去,真以為自己是香餑餑了,又不能給蘇家綿延子孫。」
說完瞥了一下蘇渠芙的臉:「你先用清水把臉上的東西洗乾淨了,不然,留個疤痕是小事,一會兒感染了是要發熱的。」
蘇沫兒用這個年代特有的三觀把蘇渠芙給擠兌一下,轉身繼續自己的事業去了。
就治病救人是積德行善……
若是真的有神明。
老蘇家早死了的列祖列宗若是泉下有知,肯定會喜歡她這個積德行善的。
至於搬弄是非的蘇渠芙……
呵!
管她去死呢
蘇沫兒繼續給病人探脈診斷,累積功德。
蘇沫兒瞧着對面坐着的這人連咳嗽都無力的樣子,想到霍梟說的,還有一個月朝廷就會有行動。
一個月……
有點久啊!
若是對面病人能夠撐過這個月。
以後大概就不會有那麼難挨了。
然而有些話不能說,朝廷的事兒,誰也說不準,瞧着眼前的病人說道:「若是可以最近適當稍稍多吃點東西,身體好了,才有力氣想辦法謀取後續吃食,只靠節衣縮食,身體是不可能改善的。」
蘇沫兒說完,給開了兩幅舒緩腸胃的藥。
讓鐵蠻子過目藥方之後,才開始抓藥。
在李大夫這裏時間久了,蘇沫兒抓藥也抓出了經驗。
說二錢不會一把抓出三錢。
小手要比秤桿子還精準。
一個一個的看病。
輪到蘇渠芙的時候,已經到了晌午。
蘇渠芙的臉腫了起來,就跟一個發麵麵包一樣。
眼睛也有些迷離,額頭還有些發熱,得了這是並發炎症了。
「鐵蠻子幫忙端過來兩盆乾淨的水來。」
輪到蘇渠芙了,蘇沫兒自然不會把人給趕走。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雖然……
醫者父母心她沒有,但是作為一個醫者,也不能刻意的坑害人。
蘇渠芙沒有聽蘇沫兒的話,根本就沒用清水把臉上的泥巴洗下來,這會兒可不是要遭罪的。
蘇沫兒用清水慢慢擦拭蘇渠芙的臉。
耳邊全是蘇渠芙倒抽聲。
疼吧……
活該!
蘇沫兒依舊按着原來的進度清理蘇渠芙臉上的髒東西。
清理完了,又有紅色的血從傷口滲出來。
蘇沫兒往上面撒了一些藥粉,簡單的包紮一下,叮囑一聲:「明天過來換藥。」
又給蘇渠芙開了一副湯藥。
蘇沫兒做完這些,將探病診脈的位子讓給李大夫,得起來活動一下,總是坐着不行的。
小藥房的事兒交給李大夫。
蘇沫兒偷偷往柴房那邊走去。
蘇渠芙成了這個樣子,蘇柒,怕是好不了多少,得去看看心裏才安生。
回到柴房。
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兩個呆子。
陳戚坐在小寶身邊,兩個人一起抬頭仰望房頂。
一個目光呆滯。
另一個也目光呆滯。
蘇沫兒嘴角抽搐一下,如果小皇帝被養成小呆子,那位攝政王會不會掐死她呢。
希望小皇帝有這麼一番經歷,長大親政之後,可以多為普通的大眾多考慮一些。
最起碼……
日後有了什麼災難,不說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最起碼朝廷下來的補給怎麼說都應該快一些。
不能讓民眾心寒。
現在……
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