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把四份5000塊錢推到保安面前,不過他們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收下。
雖然這筆錢很多,相當於自己兩個多月的工資,也得看有沒有能力拿啊。
年紀稍大的保安就說道:「陳總,您有什麼吩咐,先說出來看看吧。」
「這就對了。」
陳漢升咧嘴笑了笑:「首先,我要看電梯裏的那段視頻。」
保安都沒吱聲,因為這算個屁的要求,以陳漢升和他們的關係,隨隨便便就可以的,後面肯定還有其他要求。
「其次。」
陳漢升繼續說道:「我要把這段視頻拿走,影像只保留在我一個人的手上。」
這就有點陰謀的味道了,有的保安不自然的晃動兩下肩膀。
「最後。」
陳漢升「咚咚咚」的敲了敲桌子:「麻煩各位大哥幫我寫一份書面證明,表示看見了那個鬼佬無緣無故的調戲女大學生。」
保安室里完全沉默下來,誰都不是傻子,這就相當於「背書」啊,需要為自己的言行承擔法律責任的。
半響後,有個保安愧疚的說道:「不好意思陳總,我······」
「沒關係。」
陳漢升根本不聽解釋,直接拿起一份5000塊錢,分到其他三摞紙幣上面:「還有誰要退出的,如果最後只剩下一個人,2萬塊錢都是他的。」
「哎~」
那個退出去的保安滿臉心疼,白白丟了一筆巨款啊。
要不怎麼說陳漢升雞賊呢,別說一般普通人,洪仕勇都玩不過啊。
他把這5000塊錢一分,其實相當於分化了這個保安群體,剩下三個人心裏的想法是,為什麼還不退出去一個,這樣我就能拿到1萬塊錢了!
2005年的一萬塊錢,還是蠻多的。
「啪嗒~」
陳漢升點上煙,掃視一圈以後輕飄飄的說道:「第一個答應的,那就是真兄弟,我給他補到一萬整。」
「我做!」
話音剛落,立刻有個年輕保安大聲答應了。
老子有了一萬塊錢,辭職再換個工作不香嗎?
再說了,本來就是洋鬼子先調戲我們中國女人的。
「這就對了嘛。」
陳漢升笑嘻嘻的說道:「其實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如果物業公司把你辭退,我負責介紹新工作。」
「另外兩位大哥要寫嗎?」
陳漢升又看向其他兩個保安:「不寫的話,這錢我就全給他了。」
「寫!」
「寫!」
這種事往往就需要一個帶頭的,有人率先「投降」,後面跟風的就無所謂了。
「寶貝,該你上場了。」
這時,陳漢升牽過蕭容魚:「指導他們寫一份書面證明,那種可以被法律承認的文字材料。」
蕭容魚現在終於明白陳漢升過來的意義了,拿走了視頻錄像,再拿到保安們的書面證明,其實容升律所已經捏住了那個外國人的咽喉,甚至可以波及13樓的外貿公司。
蕭容魚這種東大法學院的高材生出面,書面證明是一點紕漏都沒有的,除了讓保安大哥們簽字以外,還複印了保安的身份證和工作證。
這樣折騰到10點多,陳漢升和蕭容魚才趕去市二院。
也虧得王梓博那一拳比較重,奧利維的鼻樑被打斷了,不得不做了個手術才拖到現在。
「小陳。」
副駕駛的小魚兒看着手裏的各種證據,噘着嘴問道:「我覺得你真是一個流氓。」
「怎麼說話呢。」
陳漢升很不滿:「我是學歷為本科的流氓,請突出我的知識水平。」
「哼!」
蕭容魚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個人坐着生了會悶氣,突然抓住陳漢升右手咬了一口:「你這麼多套路,以後會不會用在我身上?」
剛剛還氣定神閒,從容不迫的陳漢升,突然一個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