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江南腹地的局面也越發不利起來。
彭澤湖向北連接淮河各支流向西亦連接柴桑以及江夏等水系,向東扼守着長江下游各處渡口。
但凡漢軍不撤那魏軍將再無辦法分兵襲擊各地。
……
此刻間,曹彰集結數部攻克豫章東部的城池永修城控制了柴桑至豫章、鄱陽的水陸要道。
但當他接到關平已經率先搶佔彭澤湖構造工事防線後面色瞬息大變連忙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咆哮着:「漢軍控制了彭澤湖?」
「關平統御了多少軍馬。」
「約莫五千左右。」
一語而落,曹彰心上頓時此起彼伏的心慌,他由於軍力的不足,原本是打算先攻克荊、揚交界處的城鎮斷絕一切聯繫立足以後,再大肆集結軍力東進下彭澤,取鄱陽,威脅丹陽郡腹地。
可他卻未料到,關平竟然會來的如此迅速並且戰略眼光如此毒辣,毫不猶豫地控制了彭澤一線,逐步壓制了己方的發育生存空間。
目前,擺在曹彰面前的無外乎兩條路。
要麼放棄襲擾後方,集結各部撤回江北,或者便強取彭澤湖,擊潰漢軍。
很顯然,以曹彰的秉性,自然不會輕易放棄所得戰果。
特別是聽聞關平只率五千步騎、水師的規模時,他更是直接無視了部將的勸阻。
「將軍。關平此人一向陰謀頻出,他明知我軍擁有七千餘眾,卻還以弱勢軍力增援,末將以為只恐其中有詐。」
聞言,曹彰嚴肅的神色遂露着一絲輕笑,不以為意道:「無妨。」
「關平只領五千餘眾來援,並不是他托大或者有何陰謀,只是他被迫為之罷了……」
隨即,曹彰徐徐將兩軍前線戰局激戰正酣,漢軍沒有辦法抽調太多軍力回援江南腹地的總總情況一一說明。
說罷,曹彰面露自信之色,沉聲道:「此等擊潰關平的天賜良機,本將豈能錯過?」
「速速傳令幽燕騎士各部集結,隨本將奔赴彭澤一舉擊潰漢軍。」
一席號令,麾下部將只得應諾,但隨即也露出擔憂之色道:「不等待已經分兵肆虐各地的王將軍、秦將軍嗎?」
「單是麾下這三千幽燕騎士,真能戰過漢軍?」
見狀,曹彰陡然厲聲道:「你如何懷疑本將曾經親自組建的幽燕騎士戰力,別說敵軍只有五千餘眾,縱然漢軍全是騎士軍團,幽燕騎士依舊能與之一戰,都絲毫不懼。」
「更何況,敵軍還只是數千步騎、水師罷了,不堪一擊爾!」
一語而落,曹彰眼神里、面上都透着濃濃的自傲。
這是一種來源於他對麾下幽燕騎士的無上信任。
他堅信,幽燕騎士必能縱橫無敵,豈會被擊敗?
號令傳下。
曹彰只是派遣斥候前往通知了王基、秦朗部統領的步卒,但卻並不做絲毫等待,直直統率三千本部幽燕騎士向彭澤挺近。
約莫一兩個時辰的奔襲下,三千魏軍精騎抵臨戰場,主將曹彰身席駿馬,手執長刀屹立於一處高坡上緊緊目視前方觀察着漢軍的紮營。
瞧着四周竟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漢營又背靠着各水系時,曹彰終是撫着黃須笑道:「此乃天助我也!」
「本將還以為關平選擇於此處紮營有何根據呢,沒想到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爾。」
望着漢軍在平原上紮營且還是背靠河流等水系支流,陣前兩翼佈置了一架架環形車陣以作為防禦,意圖抵擋騎士的衝擊力。
見此,曹彰真的撫須而笑了。
「將軍,此話怎說?」
「那關平以為靠着戰車擺列着環形車陣便能降低騎士的衝擊力從而讓我軍的攻擊勢頭受挫,但他卻似乎忘記了,本將麾下的幽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