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陽江,還望壯士指教。」
此人先是拱手行禮以後,才陡然揮槍刺出,其速凌厲至極,至少在對面那員青年看來,他是沒有辦法避過的!
這一槍呈現在他的眼裏,仿若快若閃電。
「砰!」
一擊而過,那青年只得於慌亂間揮刀倉促抵擋住了陽江的一槍,可代價卻是他頓時站立不穩,被受重創。
一擊交手,高下頓時立判!
緊隨着,陽江取得決定性優勢,也頓時發揮了自身的餘力,一槍隨着一槍的猛攻着。
短短功夫。
那青年越發難以抗衡。
終是交戰十餘合,那青年被擊退。
陽江取勝,積一分!
隨着,第三人再次登上擂台,二話不說,便向他衝殺過來。
只不過。
雙方卻是實力差距過大,終究亦是敗下陣來。
陽江取勝,積二分。
積三分,積四分……
直到第六場時,另一員持槍青年緩緩上台。
陽江才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笑意,遂笑道「哈哈,孔兄,你我從小相交一同習武,可卻從未好好比試一番,今日藉此機會,正好切磋切磋如何?」
「好啊,為兄樂意奉陪!」
一席話落,二人進皆面露喜色,都露出了笑容,隨後相互廝殺到一團,猛烈廝殺起來。
二員持槍青年,由於彼此都異常熟悉,交戰以後卻是直接省去了試探,直接槍槍猛攻着。
只是。
就在諸眾以為此次二人實力都不分上下,必然會激戰一場正酣的戰鬥時,陽江卻是被一擊打飛,重重衰落於地!
過了片刻,陽江才徐徐持着木槍起身,笑道「哈哈哈,看來近日來你武藝大有長進啊,陽某不服不行啊!」
「也罷,那這場擂便交與你守吧!」
話落,陽江便在笑聲中逐步走下擂台,不過他離開的背影卻極為開心,絲毫沒有露出失敗的絲毫情緒在內。
至於此時,將台上方。
身處一旁的劉伽緊緊凝視着下方半響,才忽然望向主位上正襟危坐的關平,拱手相問着「少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末將怎麼看,都看出二人實力不相伯仲,就算敗下的那青年已經連戰數場,體力略有下降,可他也絕不會於數招之間敗快速的敗下陣來!」
話音落下,劉伽沉吟半響,還是說着「末將怎麼看,這都像一場假賽,陽江那位青年是八九不離十是故意輸的?」
「也不對吧,所謂上了擂台,便是你死我活,此乃自古規矩,哪還有人自願認輸的?」
「這就很蹊蹺了。」
只是,他話音剛剛落定,從旁關平目光依舊盯凝着下方,面色不動聲色的道「這沒什麼不奇怪的,唯對方故意爾!」
「故意?少將軍你是說陽江那青年自願認輸?」
「是的。」
「不知你發現沒有,剛才二人擂台相見,皆面露笑容調侃着,這說明雙方關係極為密切。」
「二人極大程度上是友人。」
說到這,關平不由沉思片刻,遂面露笑容,說着「這很大可能是陽江連戰數場體力缺失過大,無力再戰下一場,倒不如直接順水推舟快速敗陣,還可以為朋友爭取一分,並且節省一場的體力。」
「此人重情重義,倒是可重視之!」
最後一席話,關平也不由多看了數眼,遂向從旁的劉伽細細說着。
話落,劉伽立即會意,遂掏出筆沾染着關平面前案几上的硯台上的筆墨,然後徐徐記錄着。
而此時,又一場搏鬥開始!
短短功夫。
連續五場而過,孔飛皆以取勝,並積滿五分。
緊隨着,又是一員持刀青年步入擂台。
細細望去,此正是挑戰賽敗北的譚權。
「孔飛,你耀武揚威的時刻已經到頭了。」
「先前你同鄉魏磊擊敗我,現在你便替他出氣吧!」
「哦?」
「哈哈,既然譚兄如此記仇,那我便待我兄弟受罰,還請指點!」
一席爽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