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來,我保管每一文錢都給你用在災民身上。這事情我從十天前就開始做了,到如今輕車熟路的,絕不會浪費一絲一毫。唉!聽說災民足有好幾千,那些勛貴人家和官府就只知道施粥,這樣大冷天兒,光吃得飽有什麼用?若沒有個落腳地,凍也凍死了。所以我這些天都沒有心思研究菜譜,只忙着這件事,正愁手頭裏沒多少錢,私庫是爺的私庫,我就算能和爺腆着臉要錢,也不敢都要來不是?如今妹妹肯幫忙,可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但不知妹妹要拿多少錢出來?之前是我考慮不周,大概這裏人都和妹妹一樣想法,沒關係,行善之家必有餘慶,大家要捐錢,儘管都送到我這裏來,我這兒賬目都是清清楚楚的,肯定每一文錢都用在災民身上。」
一番話不等說完,徐冉雲臉色就慘白了,身上冷汗都冒了出來,心裏瘋狂咒罵着,蘇夢暖的祖宗十八代都跟着無辜躺槍,天知道這個腹黑的吃貨根本不是他們的那個後代孫女兒啊。
楊夫人哭笑不得,看着蘇暖暖甚至不知道是愛是恨了。雖然之前對蘇夢暖深惡痛絕,但這位侯爺夫人的本性還是善良的,聽說蘇暖暖能替災民考慮周到,別出心裁的行善,她心裏十分認同。只是……要不要這麼禍害徐冉雲啊?你這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嗎?拿多了沒有拿少了又不好看。這還不算,你還又把所有人都給饒上了,那些不想拿錢的,豈不要因此恨死冉雲?這孩子說善良,如今倒也善良,只是怎麼害起人來招數這麼陰險呢?
楊夫人都這樣想,可知劉敏和史雨柔有多恨了,兩人在心裏狠狠吐着槽:我呸!什麼叫腆着臉和爺要錢?什麼叫也不敢都要來?世子如今對你百依百順言聽計從你當我們都不知道?外面都傳說安平侯世子愛妻如命畏妻如虎你當我們沒聽過?這會兒拿出受氣小媳婦的嘴臉給誰看啊?有你這樣睜眼說瞎話的嗎?無恥,太無恥了。
正想着,就見蘇暖暖笑眯眯轉向史雨柔道:「今兒托雲妹妹的福,既然把話說開了,我索性就厚一回臉皮。弟妹啊,我們爺的私庫出了五千兩銀子,二弟的私庫大概沒有我們多,但好歹也該意思意思一下吧?嗯……你覺得兩千兩如何……」不等說完,見史雨柔面色劇變,她便連忙道:「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不該小瞧了二爺和弟妹,那就三千兩吧,再多可使不得了,知道你們有錢,可好歹我們是大房,你們也不能越過我們去不是?行,那就這樣說定了啊。」
泥馬誰和你說定了啊?兩千兩……不,三千兩?你怎麼不拿刀子來割我的肉?史雨柔都快瘋了,幸虧這會兒是在椅子裏坐着,不然非一屁股坐地上不可,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連聲道:「兩千兩……不少了,我們爺可不敢和大爺比。」
&呀,都是自家人,何必謙虛?我和你說啊,謙虛過分了就是驕傲,你一驕傲,難道還要拿五千兩齣來?這不是逼我們嗎?唉!我們家也沒有餘糧……余銀啊。」
史雨柔真哭了,只不過一聽到最後兩句話,立時就把眼淚嚇的吞了回去,連聲道:「三千兩……三千兩就好了,再多我們也拿不出來了……」
&弟妹果然和雲妹妹一樣,都是急公好義的善心人啊。」
蘇暖暖「感動」點頭,心中樂開了花:這個時代的人心淳樸,極少有騙捐行為,災民們是真的很慘,能從這些只知道勾心鬥角的女人們手中摳出銀子,給那些可憐的孩子婦孺們做些棉衣棉被,讓這幾個女人心痛跳腳,她非常高興。
徐冉雲你這個混蛋啊。
得蘇暖暖提醒,史雨柔瞬間就把矛頭對準了徐冉云:若不是她提起這個話頭,大家盡可以裝裝糊塗,由着蘇暖暖折騰去。現在可倒好,平白就沒了三千兩銀子,二爺的店才答應捨出去兩千兩,還換了一張拔絲菜的方子,自己倒被訛去了三千兩,還啥也沒撈着。
史雨柔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因看着徐冉雲冷冷道:「眾人拾柴火焰高,雲姐姐既然要拿錢,總也不好太少吧,不然怎麼和嫂子交代?我知道你是財主,不過如今私庫是嫂子管着,怕你也拿不出太多錢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麼着兩千兩也是可以拿出來的吧?」(未完待續。)
&雲奶奶總是不吸取教訓啊,活該被暖暖教訓,哈哈哈!!!求推薦票月票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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