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高呼從嗓間溢出,帶着驚慌。
「安安。」
而衛生間,上廁所的徐太太聽聞這聲驚呼,猛然一驚,不得不坐在馬桶上做出回應。
「我在這裏。」
昨夜的徐紹寒並不溫柔,許是帶着怒火,連帶着手中力道都及重。
是故,當安隅從衛生間出來,徐先生見她那滿身紅痕時,心都抽疼着。
伸手將人撈進懷裏。
「對不起,」他開口,話語低沉。
安隅恩了聲,伸手攀上他的脖頸。
「是我混蛋了。」
昨夜,他大抵是腦子不清醒了。
否則,怎捨得下狠手?
而安隅呢?
能理解。
她看的出來,自j省一事之後,二人雖看似頻繁,可若論盡興之時,不多。
片面來說,徐紹寒在隱忍自己。
似是怕惹她不悅。
昨夜,大抵是他許久來,唯一一次盡興時。
「再睡兒會,」她蹭着,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準備在睡會兒。
徐紹寒依着她。
再醒來,已是臨近午後,身後沒了徐紹寒身影,她側眸,看了眼時間,十點五十五分。
安隅起身,在床邊坐了些許時刻,穩了穩、才起身。
而後邁步進了浴室。
徐紹寒進來時,她正低頭鞠水洗臉,伸手去夠一旁毛巾時,毛巾自動到了掌心。
安隅知曉,徐紹寒在身旁。
這日,徐先生站在洗漱台前伸手圈住徐太太,話語淡淡帶着討好之意:「今日不去公司了,恩?」
安隅想了想,恩了聲。
「休息會兒,下午去超市,想吃什麼買菜回來我們自己做,恩?」
「讓廚房做就好了。」
「我給你做,」他答,不容置喙。
安隅點了點頭,道了句都行。
「疼不疼?」身後,男人聲響再度響起。
安隅面上一紅,耳畔燒熱。
道了句:「一點點。」
「我給你抹點藥,」說着,這人轉身就要去拿藥。
安隅到底是幼兒園沒畢業,臉皮也不如他厚實,伸手將人拉住,阻了他的動作,「我自己來。」
徐先生凝了她半晌,知曉她不好意思,倒也沒強求。
清晨,第一次醒來時,臥室里的戰況異常清楚。
她與徐紹寒二人都看見了。
第二次醒來時,臥室已經收拾乾淨。
那些原本散落在地上的「破布」也被收拾走了。
看不見半點影子。
這日,午餐過後,徐先生與徐太太二人皆是進了書房,一牆之隔,一人在開會,一人在看當天新聞。
電腦上,昨夜高速上的新聞並未大篇幅傳開,許是這種以車速過快而造成車禍的事件並不足以讓大家浪費社會資源去報道。
但依舊能查的出來。
這日上午,安和兩位合伙人都未曾到公司。
邱赫一早詢問宋棠,宋棠見唐思和也沒來,才道:「安總說上午要去見個當事人來着。」
後者聞言,倒也沒多想,點了點頭。
磨山,因着書房門沒關,徐紹寒端着水杯進來時正見安隅聚精會神盯着屏幕,尚離書桌三五步遠時,男人低沉嗓音開口,問道:「在看什麼?」
僅是一瞬間,安隅原本撐着下巴的手慌忙的落下來,拿起鼠標關了電腦網頁。
動作快的讓徐先生頓住了前行步伐。
面帶疑惑望着安隅。
沉冷的視線隱隱有溫火開始往上冒。
但這人,善隱忍,正當安隅想着如何開口解釋時,只聽着人訕笑一聲,似是開玩笑似的道了句:「怎?怕我看見商業機密?」
「怕你看見我當事人的私隱,」安隅開口,亦是笑意悠悠。
不得不說,她的反應是快的。
在道:「商業機密只有你們這種跨國集團才會有,我這裏,只有當事人的私隱與陰暗。」
瞧,這個說法多得當?
徐紹寒似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