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之喜做出禮讚。
「想法不錯,」她表示贊同。
唐思和許是很忙,沒有過多的停留,簡單的聊了兩句便轉身出去了。
再來是宋棠站在她旁邊一臉震驚道,「我以前一直覺得是個直脾氣,可見了邱律師之後,我才發現跟他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安隅聞言來了興致,伸手拉開椅子坐下去笑問道,「邱律師脾氣很暴躁?」
宋棠點頭。
「還挺毒舌。」
安隅笑容更甚了,「有幾個律師不毒舌?」
宋唐對於邱律師的這一番話語,無關告狀,只是二人之間淺聊幾句。
「那倒也是,」她如是點了點頭,在道,「但他比較厲害。」
宋棠的這番話徹底的勾起了安隅的好奇心,對於邱赫的毒舌她聽過,但是從未見識過。
現在倒是覺得好奇心滿滿。
這日下午安和三位律所合伙人召開了一次公司大會,會議時長為三個小時。
大會結束,三人在回到辦公室開了一場小會,直至夜間7點天色一片漆黑,才將將停歇,正欲收拾東西出門吃飯時,徐黛電話過來,在那側委婉的詢問今晚是否回來用餐,安隅告知不回來。
便乾脆利落的收了電話,磨山,徐黛拿着手機,頗為糾結的看了一眼徐紹寒,而這一眼足以讓徐紹寒知曉安隅的回答是如何的,徐紹涵與安隅2人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婚姻的起點。
磨山客廳里,男人指尖夾着香煙坐在沙發上,輕輕的抽了口煙而後伸手,在煙灰缸邊緣點了點煙灰,起身獨自一人孤獨而又寂寥的朝着餐室而去。
如同安隅不在的多個夜晚一般。
若不是年前的那場意外,此時他與安隅的生活應當是極好的,即便算不上和睦,應當也會共同期待一個小生命的到來。
日式酒肆里,三人坐在一處,點了些許下酒菜,要了幾壺清酒。
邱赫看着服務員送上來的幾壺清酒,目光從唐思和身上落到了安隅身上,尚有疑惑問道,「沒聽說來很能喝啊!」
「給點的,」唐思和笑着將酒壺往他跟前推了推,邱赫側眸忘了人一眼,「確定把我坑過來是帶着我發家致富不是想灌死我?」
「灌死得花錢,我窮,」唐思和笑意悠悠,伸手將跟前瓷碗用開水燙了燙,遞給安隅。
邱赫看着唐思和事無巨細的模樣,不免目光深了深,外界傳聞安和兩大合伙人關係非淺且還曖昧不清,如今看來好像是有點兒。
「想問什麼?」
「想問兩是不是真的有一腿兒,」他直言。
安隅笑了笑,靠在椅子上雙手抱胸,反問道,「覺得尼?」
「我覺得有,」邱赫答。
「那就是有。」
「我要是覺得沒有呢?」他不死心再問。
「那就是沒有,」安隅在答。
「不能這樣?蒙蔽隊友是不對的,要講事實,講道理,講真講。」
「每個人心目中已經有事實有道理有真相了,我講不講不重要,重要的是們怎麼想。」
「這是欺瞞合伙人。」
「我這是讓多活兩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這句話他不是沒有聽過。
邱赫話語一頓,他是知曉安隅加入了天家,且老公還是大名鼎鼎的商業大亨,如此說來,這人也沒了在問的心思,總覺得在問下去,自己可能真的會英年早逝。
這頓晚餐,三人吃吃聊聊既然到了臨近十點,邱赫看了眼時間,不免感嘆,只道單身無牽無掛就是好,一頓飯三五個小時不是不能吃。
幾瓶清酒,尚且不足以讓眾人上頭。
臨了買單準備走時,唐思和提議是否要換場子?
當然,這話、是望着安隅說的。
後者聳聳肩,表示隨意。
邱赫看了她數秒,問道「已婚婦女都像這樣嗎?」
「已婚婦女不見得像我這樣有錢,但絕對都像我這樣不想回家。」
「、、、、、、、」邱赫想,那些說他嘴皮子厲害的人,大抵是沒見過安隅這個狠角色。
一旁,唐思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