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進去。
擒着一臉狼外婆的溫柔淺笑,說着溫柔的話語,做着最惡毒的事情,看起來,她好似是在跟雲淡風輕的聊着什麼家長里短,實則,搞不好一秒之間,他就能命喪宋棠之手。
周讓膽子大歸大,但也知曉,命重要的原理。
步伐頓在原地,冷靜了半分鐘道「宋秘書不會知法犯法吧?」
「知法犯法又如何?我安和那麼多律師什麼官司打不贏?再說了,我把打了,能告我?告我可是丟徐紹寒的臉。」
「也是丟了安隅的臉。」
「我老闆說了,她不要臉。」
安隅的原話是,她這輩子,臉這個東西早就被胡穗丟盡了,後半生,要不要,無所謂。
所以今日,宋棠今日才能如此剛強的道出這麼一句話來。
安隅是真的不要臉,要是要臉,外面那些媒體如此抹黑她時,只怕這人早已氣的七竅生煙了。
「、、、、、、」周讓有一瞬間的語塞。
「旁人夫妻之間的事情,宋秘書為難我是不是過分了些?」周讓目光落在她手中酒瓶子上,顫了顫。
「我只是行駛我老闆交代給我的任務,」宋棠開口,話語硬邦邦的。
一句話直接阻了他的話語。
「周特助想清楚,我手中的酒瓶子可不認人,」見他有動的想法,
她笑着提醒了這麼一句。
讓周讓稍有畏懼。
屋內,安隅與徐子矜正上升到白熱化階段,隱晦的話語之間戰爭一觸即發。
屋外,周讓與宋棠亦是如此。
眾人僵持不下。
安隅今日,無疑是想請君入甕在關門打狗,徐子矜,她今日是不會放過的。
一開始她便不想放過的,若不是看在徐紹寒的面子上。
而徐紹寒隱隱覺得安隅今日興許會做出什麼衝動之事,才讓周讓前來。
安隅謀劃這一日,許久了。
她要的,便是要在徐紹寒的眼皮子底下手撕徐子矜,讓他嘗嘗滋味兒。
宋棠與周讓的僵持不下時,只聽屋內哐當一聲響。
而屋外的二人聞言,都有片刻震楞,隨即,頃刻之間,周讓猛的抬腿踹開了眼前大門。
乍一入眼的景象,險些讓他跪在地上。
安隅那滿身怒火掐着徐子矜脖頸的模樣似是恨不得能立刻了解她的性命。
而徐子矜,面色寡白,連呼吸都異常微弱。
好似安隅手中力道在重一分,她便能隨時一命嗚呼。
「太太----,」周讓踉蹌起身,欲要過去。
卻被內間出來的陳宇摁住肩膀往屋外推。
「鬆開,沒看見要出人命了嗎?」周讓高聲呼喚。
「鹹吃蘿蔔淡操心,」陳宇冷聲開腔,將人推出門外。
屋內,安隅冷淡的視線掃過來,讓周讓這個從商場上爬起來的男人嚇得抖了三抖。
「們瘋了?出人命了怎麼辦?」
這日,宋棠也好,陳宇也罷,無疑都是接到了安隅的命令,閒雜人等皆不用客氣。
「不是該操心的事,」他冷硬開腔,話語硬邦邦的。
「一群瘋子,」周讓猛的甩開這人的手腕,伸手一拳頭招呼過去,卻被陳宇輕而易舉的躲過,緊接着,二人在長廊里扭打成了一團。
「周特助跟徐總關係倒是挺好,老闆娘不選選徐總,我看是找好下家了,」陳宇一邊招呼着一邊生冷開口同他道。
周讓聞言,動作有一秒停頓。
徐子矜的命重要,但老闆愛安隅的事情亦是事實。
屋內,安隅視線從緊閉的大門上再度收回來,落在徐子矜身上,緩緩鬆了落在人脖頸上的掌心。
一秒之間,那個先前高傲的徐子矜像一個戰敗的老母雞跪在地上猛烈的咳嗽着,而安隅、她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個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咳得淚眼婆娑的女子。
唇角輕扯,涼薄問道「周特助跟關係還挺好。」
徐子矜抬眸,怒目瞪着她。
「不服?」她冷笑問道。
隨後抬腳,腳尖落在她的撐在地面
第二百二十九章:兩難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