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說吧!」
「她在找家人,找了五六年,一直杳無音信,那日深夜去安城,是因有了線索,卻不想尋過去時,人已經走了。」
三言兩語,他儘量言簡意賅開口。
但這話語間的痛楚,聰明於徐紹寒,怎會聽不出來?
希望潑滅之後,產生輕生念頭。
華慕岩在聽聞此消息時,是震驚的。
他不敢將那日安隅與偵探在一起的言語複述給徐紹寒聽,怕這人承受不住。
更甚是不敢將安隅這五六年是如何苦心尋親的故事道出來。
他從未想過,那個道聽途說的安隅有着如此悽慘而又堅強的人生。
男人聽聞此言,坐在長廊上未有隻言片語,僅是點點頭,伸手掐了手中香煙邁步進去。
病房外,華慕岩將視線落在葉城身上,後者及其沉重搖了搖頭。
二人皆知曉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