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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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希,我們的那位男爵不在嗎。」做為嘉希的同伴,澤姆·梅耶爾一邊發動機車,一邊不着痕跡的問道:「對了,那位夫人在看我們,偏一點腦袋,別被讀出唇語。」
「不在,很意思的答案,說起來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們的安娜夫人那麼想要知道一位有婦之夫的下落。」
「我跟你說,有時候不止是反派會死於話多,上司讓你辦事,可沒有讓你找死。」
「好啦,我相信也不會是什麼要緊的事情,要不然也不可能讓我們兩個菜鳥來辦這件事情。」嘉希對此不以為然,他一邊說,一邊翹起腿,脫下他的靴子:「該死的,從剛剛開始我就感覺我的腳底像是有什麼沙子,難受死我了。」
「紳士的體面在哪兒,嘉希,有至少一百個平民在看着你摳腳指。」他的直屬上司這麼說道。
「哈,那我是不是要向他們收費呢。」嘉希笑着反問道。
然後理所當然地收穫了一枚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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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歐德家族的老夫人一回到自己的後花園,就感覺自己像是穿透了某個該死的點——這個概念還是她的孫子教得她。
因為她看到自己的丈夫和他最為討厭的女婿坐在一起,兩個男人面前的小圓桌上放着幾十個空瓶子,身上滿是酒味的兩人抱頭嚎啕大哭。
「親愛的,還有陛下,您們的體面呢。」她不得不開口發問。
「親愛的,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和我一樣痛失愛女的歌德·莫威士先生。」她的丈夫這麼介紹道。
而她的陛下苦着臉脫下了腦袋上的小禮帽:「夫人,您好。」
老夫人感覺有些訝異,但是她又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痛失愛女是什麼鬼,你們的女兒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嗎。
正這麼想着的時候,老夫人看到這兩個男人一邊笑着一邊拿着酒瓶子就吹了起來。
等到吹完了,就開始哭。
扭頭,老夫人注意到剛剛給他們兩人拿上酒的老管家正在逃跑。
回頭,這兩個男人已經互相摟肩開始唱起希德尼的民謠。
老夫人嘆了一氣。
算了,還是讓兩位痛失愛女的可憐人在這兒吹風吧。
想到這裏,她轉身走向自家大宅。
走着走吧,她笑了起來。
他的丈夫應該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和他最憎恨的女婿一起,共嘗苦果吧。
推開大宅的門,老夫人看到了自己出嫁的女兒曼麗:「親愛的,你原來在這兒,我以為沒回來。」
「不,母親,我回來了,但是我覺得我不應該在門外。」她的女兒走過來,與她擁抱在了一起:「母親,看到您的身體還好,我很開心。」
「我也很開心,曼麗一看到你的丈夫與你的父親能夠坐在一起,我就覺得開心,非常開心。」老夫人解開了她的披肩,她的女兒接過披肩,將它掛到了一旁的衣架上,一如往昔。
「看起來法耶也要出嫁了,是嗎。」
「是的,母親。」
「我以前就跟你說過,那個安娜雖然晚於你和歌德,但她與歌德一樣,都是那位的學徒,你不用擔心什麼,對吧。」
「是的,母親,但是……為什麼您那個時候就如此的肯定呢。」曼麗扶着她的母親來到椅子前,扶着她坐下。
「因為這是一個老女人的直覺,而你在我的眼裏,永遠都還年輕。」老夫人微笑着回答道。
「忘了你那個笨蛋弟弟的孩子吧,他們不值得你冒着生命危險去撩撥那個精靈。」老夫人說這裏,打量了一眼曼麗:「女兒,人生就像一場投資,你已經是一個非常成功的投資者了,你有三個可愛的兒子,還有女兒,以後你的孩子會繼承這個國度的王位,你是王后啊,要有王后的氣度,更要有王后的眼光,這個世界太過危險,不要像我的兄弟那樣,把自己活活笨死。」
「不會的,我的母親。」曼麗說到這裏,被她的母親打了一個耳光。
「你撒謊了,我的孩子,我很慶幸,我回來的時候歌德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