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這天都黑了,明天再說吧!」官筱琬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阻止道。
「沒事的,你說的果子在部落外就有。」
「而且你今天沒吃多少的東西,我身為你的獸夫,怎麼能讓你餓着!」
霍特尼的態度特別堅決。
他能看的出來,小雌性並不喜歡自己的捕來的食物。
可是幼崽已經是整個獸世里最好的食物了。
他已經交配上,暫時無法滿足自己的小雌性。
若是連食物都不能給予她愛吃的,那自己這個獸夫未免當得太不稱職了。
官筱琬歪着腦袋,看着霍特尼,見他半晌也不肯妥協。
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你這麼晚出去摘果子,會危險嗎?!」她問。
「當然沒有!」霍特尼想都沒想,便立刻回道。
事實上,除了在臨近冬天的捕獵,會讓他的行動遲緩一些以外,真正能給他造成一點傷害的,也就只有在捕食五階、六階獸人的時候。
但那也都只是點小傷而已。
而現在,真正會讓他毫無抵抗之力,便潰不成軍的,便只有自己的小雌性了。
這樣想着,他修長的手指忍不住摸了摸官筱琬心口處,自己的獸痕。
心裏不僅沒有害怕,沒有擔憂,反而滿滿都是柔軟。
能擁有這麼一個軟肋,他覺得前所謂有的開心與幸福。
「那你帶我一起去吧!」官筱琬的眼前立刻亮了起來,滿滿都是期待的看着霍特尼。
這讓他下意識的蹙起了眉心,但隨即便輕笑了起來。
「好!」
既然自己不放小雌性一個人在家,而且想來自己以後也是得帶着她去狩獵的。
那還不如讓她早一點適應。
這樣想着,霍特尼直接將官筱琬如同小孩子般的,抱了起來。
只是他才剛想要往外走,官筱琬便立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忙拍了拍他。
「等等!你先把獸皮裙給裹上!」她呲着牙,有些頭大的說道。
果然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她剛剛竟然和一個果着的男人,相處了快兩個小時。
而且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那種。
想到若是再這樣心大下去,自己以後可能真的會像其他的雌性那般,只裹個獸皮裙,然後什麼都不穿的,坐在一堆光果的雄性獸人邊上,談天說地。
官筱琬就覺得自己的三觀都快要炸裂了。
所以她無論如何,也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霍特尼有些無奈。
雖然他覺得這個世界的雄性獸人穿不穿獸皮裙,都不是什麼大事。
但想到自家小雌性的佔有谷欠,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官筱琬給放在了石床上。
然後用獸皮裙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確定不會掉後,才重新將她抱了起來。
官筱琬將腦袋耷拉在霍特尼的肩上,抬起頭,看着天上血紅色的月亮,覺得很是新奇。
不過這裏的夜,完全不匹配白日裏的燥熱。
冷的讓人忍不住的汗毛直立。
她縮着脖子,努力將自己貼在了霍特尼的身上。
結果卻發現,因為是蛇獸的關係,他的身體竟然比自己還要冷上個好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