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模樣。
四周都是峻峭的高山,其勢巍峨,如飛虹御天。妖嬈的雲霧圍繞在山間,翠鳥啼鳴,水聲潺潺,樹葉被山風吹的沙沙作響,演湊着一出清晨的交響曲,優美動聽!
眼前是一座鋼架小橋,飛湍從橋下飛鳴而出,相隔僅僅數尺余許,橋底則又是懸崖絕壁。舉目遠眺,狹窄的山勢已經收攏了視線,唯見齊平的都是險嶺絕壁。不遠處,紅葉妖艷,碩果墜枝,三步一景,五步一畫,着實令人眼花繚亂。真不愧「青山野渡,百里畫廊」。
再往前,一汪深潭止住了去路。潭水微碧,通明見底,兩股清泉一大一小分別於南北兩側順絕嶺而下注入潭底,水霧飄渺,清冽、靜謐、靈動,天人合一。
「讀書須閉戶,訪道不辭遠。游遍大山川,方能豁心眼。」關山月不由自主地靜坐下來,呼吸吐納。只覺得靈秀之氣從潭水中不斷湧來,吸入鼻孔,丹田之中仿佛注入一股強大的能量,源源不斷。
漸漸地,金色的太陽從山坳探出了頭,遠處傳來遊人的說話聲,關山月收功站了起來,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只想凌波微步。看來武功又進了一層,不由得喜上眉梢。
回到房間,蘇小梅還在被窩躺着,見關山月回來說道:「一大早上去哪兒尋花問柳了?」關山月說:「這季節柳葉落了,百花枯了,只有一朵小梅花香氣誘人,把我招了回來。」
蘇小梅莞爾一笑:「扶我起來。」見她一副慵懶的模樣,關山月脫口而出:「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新貼繡羅褥,雙雙金鷓鴣。」蘇小梅哈哈一樂:「酸死了!好像知道很多詩詞一般。」
關山月自得地說道:「還行吧。」說着便把蘇小梅從被窩扶了起來。蘇小梅靠在關山月身上問道:「最喜歡誰的詩詞?」關山月認真想想了說道:「我還是喜歡主席的詩詞,天下獨尊,捨我其誰!那才是男兒的詩詞。當然,辛棄疾、李清照的也不錯。
像辛棄疾的『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意氣昂揚、波瀾壯闊!像李清照的『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語意超逸,令人醒目。還有那千古名句『生當為人傑,死亦為鬼雄。』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哪是出自女人之手?」
蘇小梅說:「我最欣賞蘇軾,不僅是他的詩詞,更是因為他不屈不撓的品行。中國的文人中,蘇東坡的一生最是坎坷的一個了,他的半生不是在被貶,就是在被貶的路上。但他沒有一哭二跳三上吊,也沒有像屈原一樣跳河,更沒有像陶淵明那樣『小舟從此逝,江海度餘生』,而是在紅塵生活中,活出自我的精彩。
他把失意化成『人間有味是清歡』的極簡主義美學;化成『老夫聊發少年狂』的豪放;化成『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的灑脫;化成『門前流水尚能西『的自信,化成『也無風雨也無晴』的曠達。
每每讀他的詩詞,體會到他在逆境中仍然拔地而起、卓爾不群的品質,就能給我最大的激勵和鼓舞。」
關山月敬佩地說道:「羅曼·羅蘭說:世界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就是在認清生活本質之後依然熱愛生活。姐,你在我心中就是一位女英雄。
蘇小梅忽地紅暈飛頰,擰着關山月的耳朵嗔道:「女英雄也讓你折磨的腰酸背痛,小流氓!」關山月哈哈一樂說:「姐,趴下來,瞬間讓你滿血復活。」蘇小梅順從地趴在床上問道:「我怎麼感到你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
關山月按着她的命門、腎腧穴,邊揉邊輸入真氣,得意地說:「姐,你老公我就是天才,內功,中醫無一不精。是不是有一股熱流順着我的手指進到身體裏了?」蘇小梅呻吟一聲:「嗯,真舒服!」蘇小梅的這一聲呻吟差點讓關山月丟了魂,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掌說:「別哼哼,要死人的。」
但是按着舒服呀,蘇小梅哼哼的聲音越來越頻,越來越媚。關山月忍無可忍,一生氣就把她扒個精光!
(本章完)
第280章 激情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