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個精光。
曹秋水哼哼唧唧地說:「你騙人,這是給我降溫,那是升溫呀。」關山月嘿嘿一樂:「我們做事要講科學,用物理的原理知道,加熱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說摩擦生熱,比如說運動會把你身體裏的能量轉化成熱量散發出來,一會兒你就會香汗淋漓的。」
兩個帳篷離得太近了,兩人不敢弄出聲來,悄無聲息地做着摩擦生熱。曹秋水精神緊繃着,總感到小春在偷看,說道:「我怎麼總感到有雙眼睛在盯着咱們呢?」關山月說:「那是老天爺。放心吧,這個時間天底下多少人在恩愛,他看不過來。」曹秋水說:「也是,看多了他會生雞眼的。」
曹秋水放開心來,不厭其煩的重複着一個簡單的動作。很快身上熱了起來,後背上一層細細的汗。嗯,他的話不假,運動可以產生熱量。時間一長,曹秋水漸漸的忘記了身外的世界,哼起了動人的山歌。
黃鶯和小春兩人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忽然傳來細細的呻吟聲。黃鶯心裏暗罵:這兩個無恥的東西,旁邊有生人好不?聒噪之聲不斷,像蚊子在耳邊嗡嗡一般,黃鶯轉輾反側再也睡不着了,心裏生氣,就想過去一人踢上一腳。
夜太漫長,曹秋水終於回來了,黃鶯責問道:「你幹什麼去了?這麼長時間?」曹秋水嘿嘿一樂說:「我去解手了呀。這兩天吃的不舒服,有點腸干。」
黃鶯心說,你不是腸干,是下邊發水了吧?這麼一想,感覺自己那兒也是濕漉漉的。正猶豫着是不是也出去,曹秋水說:「你要解手就讓他陪着你去,他還沒睡呢。」黃鶯臉上一紅,管不住自己的身體,說道:「那好,趁他沒睡我也解個手去。」
黃鶯可不敢在帳篷里,離的太近了,擰着關山月的耳朵揪了出去,理直氣壯得說的:「陪我解個手去。」
雖然耳邊沒了讓人意亂情迷的聲音,但是黃鶯出去能幹什麼好事?小春翻來覆去睡不着,恨恨地想,你們要考慮考慮我的情緒好吧?這兩個沒臉沒皮的女人!
等了好半天,黃鶯回來了,小春卻緊張的不敢動,仿佛自己偷聽了一般。不一會兒,就聽着黃鶯也睡着了,身邊一起一落輕微的鼾聲讓小春更睡不着了,一生氣鑽出了帳篷。
外面黑黢黢的,伸手不見五指,小春憑着白天的感覺在附近溜達着。忽然傳來幾聲「咕、咕、咕」的貓頭鷹的叫聲。這聲音太嚇人了,小春毛骨悚然,看着一個隆起的影子像是帳篷就鑽了進去。
關山月正要睡覺,怎麼又進來一個?可能是淘氣的小秋水吧。伸手一摸,感覺摸到屁股上了,掐了掐輕聲問道:「秋水?」小春嚇了一跳,進錯了!身子一緊,掙扎着就要起來,卻沒想關山月順手就把她攬到懷裏,一手搭在胸上說:「別淘氣了,趕緊睡吧。」
小春緊張極了,但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又不敢喊呀,心裏只盼着關山月趕緊睡着,自己好逃出去。可是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太流氓了!我雖然喜歡你你也不能這樣啊!
關山月忽然覺得懷裏的人心跳的厲害,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寶貝兒?害怕?」小春哼哼了一聲。關山月心想,不應該呀,剛才還好好的。或許是擔心她哥哥的安危了?父母早早的去世了,兄妹倆相依為命,也夠可憐的。關山月心生憐憫,輕輕地吻在她的脖子上,想給她以心靈上的藉慰。
被關山月親上,小春覺得脖子痒痒的,身子直挺挺地一動也不敢動,又覺得關山月的胸膛很寬厚,心裏竟戀戀不捨起來。關山月納悶,這麼緊張幹嗎?愛憐的把她翻了過來,低頭印在她的櫻桃小嘴上。
小春的腦子嗡地一聲,頓時沒了思維,不一會兒小嘴兒就被撬開了,她的身子漸漸地軟了下來,嘴上迎合着,忘記了身在何處。
嘴上親着,關山月的手不老實起來,伸進了小春的衣服里摸索起來。摸了一會兒,關山月心裏納罕,隱隱覺得有些不一樣。一邊想着,另一隻手就摸在了她的臀部上。
摸着摸着,忽然手上一僵,摸到創可貼了!關山月嚇得身子不由的一哆嗦,這是小春!
被摸到傷口上,小春登時清醒過來,丟死人了!這以後還怎麼見人?用盡全力推開關山月,慌慌張張地逃出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