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家,和他不為人知的秘密。』先是轉載了晚報上的一則信息,說你把宣德爐賣給了日本人,然後開始深挖你的背後的秘密,用我告訴你是什麼嗎?」
關山月恨恨地說:「這還用說,我女人多唄。」曹秋山說:「行,還有自知之明啊。雖然沒指名但是道姓了,對你的信息了解的一清二楚,黃某人,謝某人,路某人,曹某人,蘇某人。還說你勾搭別人的媳婦,叫什麼歐陽娜娜?關山月沮喪地說:「這是連環一擊!要讓我身敗名裂!我知道了。」
黃鶯馬上給李虎打電話說道:「你趕緊讓人把網上有關關山月的消息封閉了。」李虎罵道:「這個惹事的精!我知道了。」
關山月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裏轉了兩圈說:「知道歐陽娜娜的肯定是馮曦,知道你們尤其是知道蘇小梅的,肯定是宮崎!因為宮崎在太行鋼廠和咱們呆過幾天,這麼看來這三個人都參與了,玩的夠狠的!」
曹秋水問:「那怎麼辦?把這些人找出來?」黃鶯說:「估計他們三個早躲起來了,現在找他們無異於海底撈針,而且也浪費時間。」
正說着李虎來了,一進門把報紙摔在茶几上,悻悻地說:「你怎麼總幹些沒譜的事兒?」關山月訕訕一笑,自己覺得也很丟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拿起報紙來看看都是寫的什麼。
黃鶯說道:「哥,我們也不知道那個是日本人,這是被那個王燦榮害了。」李虎一聽,不由得惱羞成怒,罵道:「那天放了他,他竟然不知好歹,找死不是!」
關山月看着報紙上的照片,他和那個叫呂建的人親密地握着手,呂建手裏抱着一隻盒子,還被用紅筆圈着。那個標題就叫:「盒子裏的秘密:一個中國古玩商把國之重器宣德爐賣給日本古玩商。」
再往下看,裏面寫的非常詳細,這個日本人原名叫吉田正一,在中國假借風投的名義,私下裏收購中國的古玩,連這次成交的價格都寫得一清二楚。當然後面少不了口誅筆伐,把關山月描述成了一個偽善的企業家,背后里做着各種坑害國家利益的事兒。
關山月哭笑不得,問道:「虎哥,你說怎麼辦呢?」李虎說:「這個晚報就愛弄一些花邊新聞,博取人的眼球,這次要給他個教訓。咱們先報警吧,讓警察來調查這件事。」
關山月漸漸的冷靜下來,說道:「也行,咱們走正規的渠道,先把這件事解決了,再說後邊的事兒。你把網上的消息都給我屏蔽了沒?」
李虎說:「我怎麼就認識了你?光給你擦屁股了!不過這個宮崎敢影射黃鶯,這次要給他點好看。」
關山月說:「剛才我想了,估計他們也知道,這次對我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就是想噁心我一下。尤其我私生活的事兒,想給我公佈於眾,成為社會的笑談。所以咱們就一步一步來,你一定要把網絡的信息看好,不要讓它擴散,然後咱們來解決宣德爐的事兒。他們那三個人成不了氣候,咱們隨後收拾他,目前就是讓晚報打自己的臉,在報紙上頭版頭條道歉。你看,咱們先去警察局?」
李虎說:「去那裏幹什麼?我給馮局打個電話讓他查。要讓報社來找咱們了解事實的真相,登門道歉。」
李虎躲到一邊給馮局打電話去了。關山月嘗試着給王燦榮打電話,不出意料,果然關機了。想想又給歐陽娜娜打了電話,說道:「歐陽姐姐,你有沒有馮曦他們家那個藍田股份做假的材料?」
歐陽娜娜興奮地說:「我沒有,但是這個不用有,他們造假太明顯了,隨便一查就能查他們個底朝天。怎麼,準備開戰了?」關山月說:「你這個前夫太惡劣了,竟然設局害我!順便把咱倆也誣陷了。所以,這次一定要讓他的公司破產,讓他沒了經濟來源,就不蹦噠了。」
歐陽娜娜明知道馮曦會怎麼誣陷他們,心裏不生氣反而有點小興奮,問道:「他怎麼誣陷咱倆了?」關山月哪知道她的心態,心裏想着,傻姐姐,這還用說嗎?當着黃鶯和曹秋水也不敢說什麼,只好說道:「他在網上散佈消息,說我勾搭一個叫歐陽娜娜的有夫之婦。」
歐陽娜娜說:「這個混蛋夠損的!這是要讓咱們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