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又霸道。」
宋風晚點頭,說實話,就京家這名聲打出去,他不強勢都不行。
「具體原因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把人腦袋給打破了。」
宋風晚瞠目,「見血了?」
「不僅見血了,可能還留疤了。」
「然後怎麼解決的?」
傅沉思索了一下,畢竟事情過去很久了。
「那家人也是虎,帶了一伙人,浩浩蕩蕩衝到京家要說法,當時據說警察都驚動了,雙方是在警察監督下,協商了一下,無非是賠償道歉。」
「京寒川為此也被責備,後期性子才改了不少,當時估計也被嚇到了,他那時候也就五六歲吧,據說當時那孩子滿臉是血……」
「兩家本來就沒交情,那家人帶着百餘口人衝過來施壓,事情鬧開了,基本就是王不見王的狀態。」
宋風晚瞭然,「難怪他不大願意提前此事。」
「聽說那家人當時是帶着板磚來的,說什麼按江湖規矩,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賠償可以不要,但必須要砸他腦袋見血。」
宋風晚愕然,「這麼生猛的?」
「都是傳聞,我也是偶然聽父親提起過,具體發生了什麼,估計只有他們兩家人知道,不過寒川是從來不願提這件事的。」
「那余姐姐那個結婚場地,豈不是很難磋商?」宋風晚有些擔心。
根據這樣的傳聞,這家人看起來應該非常凶。
「不清楚,沒接觸過那家人。」更談不上了解,協商場地,也只能看傅斯年和余漫兮的了,這方面傅沉還真幫不上忙。
「過些日子,湯姐姐要來京城,我準備帶她好好逛逛。」宋風晚嘀咕着。
「有什麼需要隨時和我說。」
「我可能要找你借個車。」宋風晚似乎已經有了計劃,「她可能想去古玩市場,有點遠,坐車不大方便。」
「可以,她過來,我們可以請她吃個飯。」傅沉知道她倆關係還不錯。
「我表哥也會過來。」宋風晚補充。
傅沉攥緊方向盤,「他來做什麼?」
「好像是說湯姐姐人生地不熟的,那個……」宋風晚摸了摸鼻子,「二師伯覺着那個……他看着不太正經。」
那個他自然指的是段林白。
「二師伯問我,他的職業是不是網紅,掛名當了幾個公司的負責人。」宋風晚想起接到二師伯電話,也是哭笑不得。
段林白在網上太活躍,百度搜索,還有一部分是他和亂七八糟網紅的緋聞八卦。
「他是調查過了,還是覺得不大放心,就讓表哥跟來了,說是出點什麼事,總能有個照應。」
「他們什麼時候到?需要去接嗎?」怎麼說都是未來大舅子,傅沉自然想適當表現一下。
「應該不用,湯姐姐直接飛吳蘇,和表哥開車過來,過兩天到吧。」
湯景瓷滿月宴後,在南江只待了兩天就回國了,因為設計展的事情,才再度回來。
傅沉笑着點頭,段林白到時候怕是要被喬西延嚇得半死了。
段林白此時還在愛眼協會當義工,去養老院幫忙打掃院子,一陣疾風吹過,揚塵四起,他猝不及防,接連打了五六個噴嚏。
「臥槽——」他揉了揉鼻子,又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總覺得這噴嚏來得不尋常,難不成有人在背後偷偷想我?
*
吳蘇
湯景瓷已經到了吳蘇,接他的是喬望北,直接住在酒店,喬家除卻喬望北父子倆,還有一些學徒,都是男人,住在他家不大方便。
湯景瓷倒是去喬家參觀了一番。
臨行前,收整行李,喬西延去酒店接她,看到她打包的刻刀器具,還微微挑了下眉。
「這個也帶上?」女孩子家家,出門帶刀幹嘛?
「嗯。」湯景瓷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直視喬西延,以為他肯定覺得自己是怪胎。
結果上車後,才發現,喬西延也是個隨身帶刀的人。
原來……
是同道中人。
段林白得知湯景瓷要來,那是財神爺啊,自然歡天喜地的準備迎接,根本不知危險在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