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麼給老子開門」
大門打開,一個頭髮跟雞窩似的青年,走了出來。
「老張啊,你這是要幹嘛啊」年輕人看到老張,言語之中帶着些許不滿。
「你不知道我想幹嘛你特麼有臉嗎啊」老張對着四毛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唾沫橫飛,都快給四毛洗臉了。
四毛有些受不了了,抹了抹臉,沉着臉說「老張,有話好好說,你再罵我就關門啦」
老張雙手亂揮,張牙舞爪地說「你把東西還給我,我立馬就走」
四毛一副一頭霧水的模樣「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東西我要還給你」
「我的那件鈞窯琮式瓶」
「哎,你這可就胡說八道了,那瓶子可是你當着面拿的,難不成昨天的是鬼啊」
「我要我的真貨,不是冒牌的假貨」
「什麼假貨,別血口噴人,昨天你特麼里里外外檢查了好幾分鐘,你現在告訴我東西有問題,那我還說是你故意掉包,來我這碰瓷呢」
其實,這種事情如果沒有當時指出來,又沒有確鑿的證據,當然不可能有任何結果。
之前老張跑的太快,趙琦他們落後了一大段路,於是他們老遠看到老張和四毛從吵架變成了打架。
五十多歲的老張自然不是三十出頭的四毛的對手,臉上接連挨了四毛幾拳之後,就被四毛一把推到了地上。
老張鼻血直流,還想從地上爬起來再去和四毛打架,離着不遠的趙琦等人有些看不過去了,準備快步上前勸架。
突然,趙琦注意老張在的位置地面開始凹陷,剎那間,地面陷落,老張就在大家的注視下掉了下去。
眾人目瞪口呆,然而,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陷坑迅速擴大,就在旁邊的四毛包括他的新宅,一起陷落。
緊接着,陷落範圍不斷擴大到趙琦他們所在的位置,一群人就像下鍋的餃子一般,一股腦地掉了下去。
轟隆隆,房子掉到坑裏,發出巨響,近距離就好像遇到了地震,山崩地裂,觀之色變。
「哎喲」
趙琦抱着腦袋,重重地掉在了地上,疼的他臉都有些抽搐。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他所在的位置正好靠近陷坑的邊緣地帶,這邊又還只是土路,掉到坑底的過程中,有一些緩衝,他身上只是掉了一些土塊和小石子,只是受了一些小的擦傷,他放鑑定工具的手包也掉在他的身邊。
「呸呸」趙琦檢查自身情況,估摸着問題不大,吐掉掉進嘴裏的泥土,借着一點點光線,尋找其他人的位置,同時大聲喊着「你們怎麼樣啊,有沒有事」
左邊的魏雲亭舉了舉手「我在這,暫時沒問題」
緊接着柳勛的聲音在魏雲亭旁邊不遠處傳來「我的腳受傷了。」
「能動嗎」趙琦看向柳勛那邊。
「能動」柳勛移開腿上的土塊,半響,他長舒一口氣「可能只是扭傷,感覺不太嚴重。」
「慶總,你怎麼樣」
趙琦見慶成文半天沒出聲,心又懸了起來,記得手包里有一把強光手電,連忙翻找出來。
打開手電一看,發現慶成文就在右邊不遠處,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身上落着大小不一的土塊,最關鍵,腦袋旁邊也有一塊,而且個頭還不小。
見此情形,大家都非常擔心,趙琦急忙上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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