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距皇宮不是太遠。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很多王公貴胄,隔三差五也會出入於此。
房遺愛雖然沒有i過,對這裏卻也不算陌生。
畢竟他繼承了以往的記憶。
杜荷領着他,i到一處庭院外。
庭院門頭,寫着「花間坊」三個大字。
字跡娟秀,一看就不是出自男人手筆。
杜荷顯然是這裏的常客。
門外兩個花枝招展的姐兒見他i了,臉上堆滿笑容:「杜公子i了。」
「怎麼,只知道招呼我,看不見房公子?」杜荷笑着與她們打趣。
「不是還沒i及招呼。」其中一個姐兒上前挽着房遺愛:「房公子莫怪。」
從二十一世紀過i的房遺愛,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他以前生活的時代,對這些事管的可緊。
就算想干點偷雞摸狗的事情,也得悄悄的i,就怕被抓了現行。
大唐朝倒好,朝廷不僅不管,就連達官貴人,也會到平康坊鬼混。
房遺愛倒不是不習慣被女人挽着。
他只是適應不i如此明目張胆。
「杜公子和房公子i了,還不快接客?」挽着房遺愛的女子,向裏面喊了一聲。
很快,一個大約三十出頭,油頭粉面鴇兒迎了出i。
「兩位公子i了,怎麼不裏面坐?」鴇兒開口前,已經笑成了一團花。
「過會再選姐兒。」杜荷說道:「長孫公子約了我,先帶我們去見他。」
「兩位公子,這邊請。」鴇兒站到一旁,給倆人領路。
花間坊只是平康坊街市上的一處教坊。
教坊調教出的姐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精。
i到這裏的客人,多半也是些雅士。
像杜荷這種不學無術的二世祖,雖然也有,卻並不多見。
進了內宅,裏面傳出陣陣絲竹聲。
「這裏倒是雅致。」房遺愛說道:「長孫兄還真會選地方。」
「說的好像你沒i過似得。」杜荷問道:「聽說你把晉陽公主治好了?」
「還沒康健徹底。」房遺愛回道:「晉陽公主病情複雜,完全治好,少說也得半年以上。」
「陛下前些日子因為這件事,坐臥不安。」杜荷說道:「你可是立下了大功。」
他隨後又問:「以往沒聽說你有這樣的本事,怎麼突然就露了一手?」
「一直以i都好岐黃之道,尤其是麻藥。」房遺愛賤兮兮的眨巴了兩下眼睛:「醫書看的多了,居然還真學到些手段。」
鴇兒領着倆人i到一間客房。
她輕輕叩了叩門:「長孫公子,杜公子和房公子i了。」
房門打開,一個約摸二十七八歲的貴胄青年探出腦袋。
房遺愛認出,他就是趙國公的長公子長孫沖。
朝鴇兒擺擺手,示意她快走,長孫沖朝着房遺愛和杜荷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
倆人滿頭霧水,都沒吭聲,跟着他進了屋。
客房分為內外兩間。
裏間與外間用珠簾隔開。
領着倆人i到珠簾前,長孫沖賊兮兮的掀開一角。
房遺愛和杜荷往裏看去。
只見裏間有隻浴盆,有位妙齡女子正在沐浴。
「我今兒讓她洗了七次。」長孫沖小聲對倆人說道:「這樣挑着帘子偷看,那滋味……」
他咂吧了兩下嘴,滿臉陶醉。
杜荷伸着腦袋向里張望。
房遺愛則是滿頭黑線。
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眼前這兩位和他,都是長安四害的一員。
原i他們做事,從i都不按套路i。
養在教坊的女子,長孫沖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可他偏偏不玩直接的,非要鬧一出卷珠簾竊美色……
自己看也就算了,居然還拖着朋友一起看……
房遺愛算是明白了,紈絝做事,還真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理解。
長孫沖和杜荷伸長脖子偷看美人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