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伙支那軍也太損了吧,居然在這裏還能用出火攻的戰術,挖了這麼大一個火坑,讓他的手下跳了進去。
「八嘎!難道你們沒有提前聞到汽油味嗎?就這麼鑽入了敵人的圈套?」這個大隊長怒不可遏的怒斥着帶兵的幾個軍官,把他們罵的是狗血噴頭。這些傢伙一個個垂頭喪氣,卻干張嘴沒法解釋,他們倒是聞到了汽油味,可是卻沒有重視,也沒有想到敵人會用火攻的戰術,等發現事情不對頭的時候,想要撤退卻已經是為時晚矣,結果栽了個大跟頭,
被人家燒了個潰不成軍。但是他們卻不太服氣,他們這邊是遭了敵人的暗算,被燒了個大敗虧輸,可是他們的大隊長閣下,帶兵去西側,可是沒中人家的暗算,結果不跟他們一樣嗎?同樣也是被人家給殺的潰不成軍的逃了回來嗎
?
可是這話只能在肚子裏想想,卻不能說出來的,所以他們一個個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裏,讓他們的大隊長臭罵了一頓。現在好了,一個大隊到了這兒,兩天時間就損失了近四成兵力,剩下的士兵之中,還有不少是帶傷的,對於槍傷爆炸傷,這還好說一些,他們好歹帶了點藥品,可以救治,可是對於那些燒傷的鬼子兵們,
日軍大隊的那些個醫護兵,確實束手無策。
對於這些嚴重燒傷的日軍,他們手頭根本沒有多少燒傷藥,有限的磺胺粉也不夠用,對於燒傷創面,更是缺少可以處理的藥品。而這些燒傷的日軍,一個個都十分痛苦,他們腳上被燒化的腳底鞋子,粘在了腳上,強行脫下來,就連襪子帶肉皮拉下來一大片,疼的這些鬼子兵們殺豬一般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