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整整一個下午,方漢民他們都看着這個受傷的勞工無助的躺在雨地里,痛苦的哀嚎呼救,但是卻得不到一絲的幫助。
跟着方漢民的那幾個弟兄,一個個都緊緊的攥着拳頭,骨節上的皮膚都被攥的發白,手背上的青筋都顯露出來老高。
就連戴維斯,也咬着牙,默默的看着遠處的這一幕,氣息變得越來越粗,可見這會兒同樣也是怒火中燒。但是這還不是最讓他們憤恨的,更讓他們憤怒的是當天接近黃昏的時候,這個勞工可能傷勢不輕,受傷之後又被扔到雨地里淋了半天,當天近黃昏的時候,這個勞工已經沒有力氣再喊了,而且他也已經絕
望了,就這麼靜靜的躺在積水的泥地上。
這時候又有兩個日軍走了過去,檢查了一下這個受傷的勞工,具體情況不明,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人不由得血往上涌。
兩個鬼子之中的一個,站起身突然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槍,對着地上的這個受傷勞工,就猛的刺了下去,一下便將這個勞工給釘在了地上。
勞工再一次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但是只叫了一聲之後,慘叫聲便戛然而止。
方漢民和身邊附近的弟兄們,全都猛地抓緊了手中的槍支,險一些當場暴起殺人,但是最終理智卻戰勝了他們的衝動,方漢民捏緊拳頭,打了個手勢,讓眾人又縮回了溝里。接下來兩個鬼子叫來了兩個勞工,指着地上的那個勞工的屍體,對兩個勞工說了什麼,兩個勞工於是便彎腰抬起這個勞工的屍體,緩緩的走下了突破,朝着江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