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扛住三道攻擊————他很可能會因此受傷,或許皮膚會被劃破!
轟隆!
寧缺臉色微微一凝,身軀一震,仿佛一座沉默無數年的亘古火山突然爆發一般,無窮無盡的灰色寒流,突然從身上爆發而出,如浩浩蕩蕩的怒海狂濤一般,向四周涌去。
一剎那間,無論是七色巨劍與密密麻麻的單色氣劍也好,還是純質火球也好,抑或者是扭曲前進的墨綠色狼煙也好,都全部被狂浪一般的灰色寒流淹沒。
凍絕萬物的寒意,從狂浪一般的灰色寒流中瀰漫而出,天象都受到了那恐怖的寒意影響,下起了黑色的飄雪。
若是一般的攻擊,只怕會直接被這恐怖的寒流凍結粉碎。
但這三道攻擊,都十分不凡與恐怖,都沒有被寒流直接凍結。
七彩巨劍劃破滾滾寒流,帶着密密麻麻的單色氣劍逆流而上。
純質火球,也不斷將滾滾寒流蒸發,硬生生的燒出一條通道。
還有那墨綠色的狼煙,也詭異萬分,無數古老的巫咒從其中擴散而出,將所有靠近的灰色寒流化為墨綠色的毒水。
不過,無論是七彩巨劍與眾多單色氣劍也好,還是純質火球也好,抑或者墨綠色狼煙也好,它們瀰漫出來的波動都越來越弱。
顯然,在對抗寒流之時,它們的力量也在不斷消耗。
就在三道攻擊貫穿寒流,終於靠近寧缺的時候,寧缺再次出手了,他手中的斬龍劍瞬間斬出三次。
三道驚耀天地的翠綠劍光立即橫掃而出,本就被滾滾寒流削弱了大部分力量的純質火球直接被斬滅,玄火鑒也被掃飛回去。
那一道墨綠色狼煙,也被翠綠劍光直接湮滅。
密密麻麻的單色劍氣,也全部被一道翠綠劍光粉碎。
唯有一道巨大的七彩巨劍在與翠綠劍光硬撼之後,依然堅定不移的向寧缺斬了過來。
「不愧是誅仙劍,威力驚人!」
寧缺自語一身,右手向前一探,五指微張,化作五條瀰漫着無盡血霧的血眼邪龍呼嘯而出,轟擊在七彩巨劍之上,終於將只剩下部分殘餘威能的七彩巨劍轟散。
四大太清境強者的交鋒,看到鬼王宗與眾多正道中人心馳神往。
四大太清境強者的攻擊,實在太強大了,一個個都如九天神魔,擁有恐怖莫測的威能。
突然,一直隱藏在荒山中的正道中人,全部飛到了狐岐山上空,開始大舉進攻鬼王宗。
平原上無窮無盡的怪異猛獸,雖然剛才接連受到大戰餘波的影響,死傷慘重,但依然有大量的怪異猛獸活了下來。
這一刻,這些怪異猛獸也仿佛接到了命令一般,再次瘋狂向狐岐山之上狂卷而去,如同一波波狂潮。
而且,那些怪異猛獸與正道中人似乎達成某種協議,彼此之間,互不傷害,甚至偶爾還合作。
「該死,這些正道中人與獸妖達成了合作,聯合起來對付我們鬼王宗。」
鬼王宗眾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臉色大變,紛紛再催動法力,凝聚出環繞半山的光牆,抵擋正道中人還有一波波怪異猛獸的攻擊。
狐岐山戰事再起,而且這一次鬼王宗形勢更加嚴峻。
「哈哈哈,鬼王,你們鬼王宗很快就此覆滅了。」
雲易嵐接過被斬飛而回的玄火鑒,掃視了下方被無數正道中人與獸妖洪流圍攻的鬼王宗,對着寧缺大肆笑道,意圖藉此讓寧缺分心。
寧缺沒有理會雲易嵐,他淡淡的望了下方血雨紛飛的殘酷戰場一眼,自語道:
「這樣的戰場,倒是能誕生大量的情緒之力,正適合太上天魔幡吞噬,增加太上天魔幡的底蘊與積累。」
下一刻,七面旗幡從他體內飛出,化作七道流光,直接鑽入了狐岐山的山體之內。
很快,戰場之上,就憑空颳起了颶風,戰場之中,誕生的種種無形情緒之力,化作七股實質般的霧流,分別鑽入了山體之中,被七面旗幡所吞噬。
道玄、雲易嵐、獸神三人看到這一幕後,頓時明白了寧缺很可能是藉助戰場上誕生某種血腥殺劫之力在淬鍊法寶。
「孽障,你果然是在藉助殺劫之力淬鍊法寶。看來,張小凡果然說得沒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