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生滅蓮台轉換的……」
小黑蜘蛛越描越黑的補救話語,直接被擋在了深淵陣心外面。
完全沒有注意到外面快要急的跳腳的滅珠,週遊站在暖玉閣榻之前,卻沒有直接進去找故魂,而是站在外間。
這兒完全是按照故魂喜好佈置的,古色古香到仿佛時光倒轉回曾經那個韻味盎然的詩詞年代。
書桌筆架里光是毛筆就擺放了整排,從筆尖墨跡暈染程度可以看得出來,故魂最喜歡使用的還是那三種。
狼毫、羊毫,以及兼毫。
「我從前只知道,狼毫筆的毛硬,有彈性,比較適用於勾線。」
週遊伸手,最先拿起的之後,在這方除了傀儡就只有沉睡着故魂的空間裏,語調不急不緩的道:「當初在長生道者身邊時,我觀摩過無數的花鳥畫。那種畫淡筆醒間,觸目便是生動活潑,仿佛能夠給予筆下生命,曾給我很大的觸動。」
那種感觸大到週遊即便成為九冥邪帝之後,也輕易不敢染指這方水墨,那種曾經滄海難為水的心態,讓他生怕糟賤半分。
即便轉世輪迴幾多次,週遊記憶仿佛被清空的狀態下,似乎依舊記得那種比形似更讓人驚艷的神似。
見識過下筆如有神的化作,又怎麼還可能看得上等閒畫卷呢?
就如同曾經與最為驚才絕艷的人同行過,相處過,相伴過,又怎麼捨得放手?週遊自毫無趣味的拍賣場進入暖玉閣榻,站在曾經故魂停留過無數次的書桌前,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反思。
可他握着故魂用的最多的狼毫,只是寥寥幾筆,就在紙上勾勒出女子的大概初形。
「我一直都知道,你有着一個計劃,天地為棋盤,你我都是盤上棋子,在很多時候,我都願意配合。」
週遊將大致身形勾勒,便不再多下筆。
放下狼毫,轉而執起旁邊羊毫的他,直接用作於清水筆觸,將兼毫用作於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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