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楊福平殺魚,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傳來。
轉頭看去,就看到福喜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口中喊道:「不好了,三哥家裏的人上門了。」
好在他還知道輕重,知道這種事不能大聲嚷嚷出來。
「你幹什麼這麼驚慌?」純曦有些不解道。
福喜咽了口口水道:「姐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純曦跑出去一看,頓時就明白福喜為什麼這麼說了。
院子中,楊鐵以及楊福生正和一個壯漢一邊說話一邊走進來。
說來楊鐵和楊福生的身材都算得上壯實,一米八幾的身高,又虎背熊腰,一看就讓人覺得不好惹。
然而,若是對上那個壯漢,卻是多有不及。
應該是周俊良的男人光是身高就多出楊鐵父子一個頭,站在那跟個鐵塔一樣,面容兇惡帶着煞氣,走路的時候感覺地面都在震動。
兩人走近,純曦就聽到周俊良口中說的話:「……剛剛跑進去的那小子,肯定也是俊才的種。」
純曦一愣,就聽周俊良道:「咱們這鄉下地方沒人知道,像府城都城那兒的人就都知道,氣血旺盛到一定程度,是能夠對血脈親人有感應的。我雖不才,但多多少少還是能感覺到一些。」
這卻是純曦沒有想到的。
周俊良明顯是一個強勢的人,進了屋,他連看都沒看純曦這些小輩一眼,坐下後直接對楊鐵道:「你把我們周家的孩子當親子一般養大,這恩我們記在心裏。看在這份上,我便不計較牧春花囚禁我弟弟數十年的事。但是有件事你得答應我,我這輩子都不打算成親,俊才的身體又是那個樣子,我們周家的血脈不能斷。福安和福喜這兩個孩子,我至少得帶一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