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理當正視自己的不足啊!也許你們平時做到了八十分,甚至九十分,但只要玄衣王將替換你們的人能多做一分,那都是對的!玄天之地的戰士,理當積極往前看,做什麼都是在為偉大的玄天武王貢獻力量,怎麼能因為變動了職務就滿懷抱怨?不希望就這樣,不想停下來當慢慢腐爛的廢物,那就上陣殺敵!用功績說話!」
那些來抱怨人無話可說了,因為他們明白了,跟搏命鴛鴦說這些毫無作用,這兩位滿腔戰士之心,根本不明白玄衣夫人的這些動作意味着什麼。
於是他們又去找蝴蝶劍和山芊啟說,蝴蝶劍聽了,直說等孤王回來,因為她們現在也做不了什麼。
孤王不在,本來大事的權力就交給了玄衣夫人,她的決定,目前根本沒人能左右。
山芊啟雖然是也是孤王夫人,卻只有領着千殺派系一隊戰士的實權,別的事情也管不到。
但那些來的人仍然不甘心的去遊說山芊啟,本以為她會跟玄衣爭鬥,至少替孤王不忿,沒想到,山芊啟竟然說了跟搏命鴛鴦差不多的話,滿腦子殺敵立功,全然沒興趣理會這些權力爭鬥的事情。
眾人絕望的離開前線,折返回去後,把各自求助的結果匯總一說,紛紛感嘆道:「孤王太信任玄衣夫人,山芊啟夫人又似搏命鴛鴦那般只知道殺敵立功,一旦孤王不在,就成了玄衣夫人把持一切!我們、呵,怕是等到塵埃落定了,孤王回來了也難以改變!」
「還是玄天之地的人見機,黑虎為首的那八個萬戰將,自從玄衣夫人來了亂戰之地,他們就主動獻上殷勤,現在看來,我們都被撤換了職務,唯獨他們八個卻安然無恙,顯然早就表了忠心,是玄衣夫人的人啦!」
「哎——孤王對外智勇雙全,可惜這對內、情感上卻有致命弱點,他與玄衣夫人感情好,就捨得如此放權,看玄衣夫人何等清醒,情歸情,權歸權。深知她拿着和孤王拿着並不一樣,孤王卻以為其中沒有什麼差別。」一個老將很是懊惱。
他們這裏的人,都不是沒機會投靠玄衣王將的,卻因為一直更尊敬孤王,願意聽他號令,即使早看出不好的苗頭,還是盼着孤王能及時醒悟。
可是現在看來,孤王還沒有醒悟,玄衣已經動手,將來,孤王還能扭轉乾坤嗎?怕是難如登天了。
從上至下的號令,全都得玄衣王將發了話別人才聽,他們兩人的命令衝突時,玄衣夫人換上去的人肯定都聽她的,強行置換,左右上下的旁人一概故意作難,使之什麼事情也辦不成,日常的工作也全是會犯錯的陷阱,那時候如何改變?
「孤王到底年輕,出身又低微,想想我們多少歲的時候才明白這些,孤王跟玄衣夫人新婚不久,不感受些挫折絕難體會。玄衣王將是武王氏族,一定是耳熏目染,從來就知道緊抓權力掌握主導的道理,當然不可相提並論。」
「孤王何時醒悟我不知道,但現在這處境,我看難以扭轉,在這裏說再多也沒有用處,萬一被玄衣夫人知道我們頻頻私下聚集密會,說不定會安插罪名,永絕後患。」一個戰士站起來要走,旁人勸說:「不至於吧?我們又不能影響玄衣夫人什麼,孤王又一貫不跟玄衣夫人爭奪權力,不會用上那等激烈手段。」
要走的那個戰士冷笑道:「你還沒看懂玄衣夫人的為人?看她如何管盟主府里的人,就該知道她的手段了。對待府中的身邊人尚且那般手段,對我們還能心懷仁慈?大家現在心都涼着,只要有一個人私底下投靠了玄衣夫人,拿着我們聚會說的這些的記憶碎片信息當證據,我敢打賭!玄衣夫人就敢對我們下狠手,等到孤王回來,她拿這些憑據就可以說我們心懷怨恨,圖謀不軌,挑唆他們夫妻關係,用心惡毒。孤王回來之前,這樣的聚會最好還是不要。各位不信的話,自便,我就不再參加了!」
一些人受了這話影響,心裏惴惴不安,於是後面再有聚會,就推辭不去了。
但是大多數人卻不以為然,還是頻頻聚會,職務撤換之後受的許多委屈和不平,積壓成怨,於是聚會時難免有越來越多的怨言,很快有人不喊玄衣夫人了,而是用蛇蠍心腸來形容玄衣。
這天,玄衣得了密報,讓那戰士留下了戰印,打發了人走後,又喊來了身邊親信,交待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