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個災靈。
呵呵……還打個屁啊,自己抹脖子豈不是更痛快。
當然,這個畫面一定是誇大了,但這不能阻礙島上眾人豐富的想像力。
一時間天堂島上,無論是酒吧還是j院,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愁容,唉聲嘆氣。
在自己乾爹的提醒下,貝蘭終於記住了這個名字。
「對對對,卡吉弗爾,該死的他的名字真的又長又臭。」
說着貝蘭眼睛溜溜打轉「您的意思是,找他合作,他提供技術,我們提供資源!」
旺財點點頭「相信,如果你可以辦好這件事,成為島主的心腹,只是時間問題。」
提起這件事,貝蘭心中的小火苗簡直快安耐不住了,眼神驟然一下變得熾熱起來。
雙眼中的小火苗,簡直猶如一名狂戰士一樣的燥熱。
「乾爹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辦好,絕不會辜負乾爹您的期望。」
旺財點點頭,對於貝蘭眼中的小火苗,極其的熟悉,甚至深有體會。
他能夠理解到那種壓印的,是怎樣的讓人扭曲抓狂。
畢竟男人的,絕不會因為沒有了工具,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反而會隨着時間的積累下,內心會更加的扭曲,越發越需要外力來滿足。
而權力和財富,毫無疑問會成為最好的宣洩口。
就像是此刻貝蘭,面前的女僕,這座華麗的別墅,以及充足的財富,每一件都令他狂熱不已。
「我走了,這小子留給你了,好好招待,招待完了……」
旺財手掌在喉頸間比劃了一下。
一聽自己乾爹這就要走了。
貝蘭聞言臉色大變,立即撲到在旺財的椅子旁,聲音抽泣着道
「乾爹放心,只是兒不在您身邊,您老人家多注意身體,萬事不可過於操勞,兒只恨不能常伴您左右,哪怕只是為您分擔一二,也好過您老人家日夜操勞。」
一翻孝心催人淚下,連周圍的女僕都聽的一陣反胃。
但不得不說,溜須拍馬的功夫上,貝蘭能甩旺財幾條街。
倒不是旺財真的不會,而是它畢竟不是真正的魏公公。
只是一通感人肺腑的馬屁說完,卻不見有所回應。
貝蘭抬頭一瞧,卻見坐在椅子上的那名中年海盜,正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
迷茫的眼神,仿佛正在思考着人生三大哲學。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哪裏?」
貝蘭一瞧,就見海盜手指上的玉扳指正在悄然消失,直至消失不見。
見狀,臉頰上的熱情頓時消退無蹤,站起身,在這名海盜還在迷茫之際,面帶微笑的拍拍手。
只見周圍這些異族女僕熱情的圍上來,將這名海盜圍繞在一片香蒲之中。
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海盜,靠着偷竊為生,在這樣一片香艷中怎麼還能維持自我,瞬間就被迷失在裏面。
貝蘭側身躺在貴妃椅上,目不轉睛的欣賞着面前的畫面。
直到次日一早,這名可憐的中年海盜,被人們在下層區的某個臭水溝找到了。
瀰漫着臭味的屍體,臉上居然還帶着詭異的笑容,像是在死前享受到了人間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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