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惟一臉嫌棄的看着他,「二哥,三十歲的老男人誰要?」
林子熠:「」三十歲老嗎?
「惟惟,那爹爹是什麼,千年老男人嗎?」
惟惟嗔了一眼他,瞪着他說:「二哥,你能和爹爹比嗎?」
林子熠心底有些不服氣,他怎麼就不能跟爹爹比了:「爹爹比我強嗎?」
惟惟辯解道:「那是,爹爹一旦認定了娘親,就是一輩子。
你看他們這些年,多恩愛呀,一直形影不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爹爹很疼愛娘親,對她的愛百年不變。」
林子熠也一本正經地說:「惟惟,我要愛上一個女人,也是百年不變的,比爹爹更痴情。」
關鍵是沒有遇到一個稱心如意的。
「唉!」
惟惟看着二哥那認真的眼神搖了搖頭,「二哥,如今在神域,你那就一個威名顯赫,聲名遠揚,對於熠王殿下的花天酒地,那是男女老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每次聽到人們對你的議論,都想喝彩鼓掌拍手叫好了,那些人的說辭,都在民間編成書來說了,有時間你真應該去聽聽,那些滿面紅光的說書先生,每一次一聽到你的名字,都異常興奮,聽的人就更不用說,一個個激動無比 。」
林子熠一聽這話,一臉不開心,「惟惟,你二哥我是什麼人?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二哥那些臭名聲,都是那些嫉妒我的人傳出去的,我去花樓是真的有事。
不是,你來看我,就是為了說這些嗎?
你剛才不是有要說事嗎?
有事說事,別瞎埋汰我。」
林子熠感覺自己大好的心情消失了一半。
惟惟一聽正事,也真不埋汰二哥了。
溫弦聽到這裏,便隱藏好自己的氣息,緩緩離開,轉身之際,神色比之前更加清冷。
「二哥,慶豐村,你有沒有感覺很奇怪,前幾日我追蹤一直魔獸,路過慶豐村,感覺那些村民的目光,有些不一樣,而且,每個人的身手很詭異,就好像是偽裝成村民一樣,不像是平常干農活的農民們。」
「哦!」
林子熠蹙眉,想了想,「慶豐村,好像離這裏並不遠。」
惟惟點了點頭,漂亮的大眼裏,閃爍着迷茫,「二哥,離這裏的確很近,我路過那裏的時候,每個村民對我都很防備,他們在圍場上耍雜耍,更像是在訓練。
我當時看出來了,但也沒有打草驚蛇,逗留了一會就離開了。
但我感覺他們的目光很奇怪,不像是平常的村民,慶豐村之前我去過,但這一次卻沒有任何一個熟悉的面孔。」
「什麼?」
林子熠心底一驚,難道,整個村子被屠,換成了其他的人了嗎?
林子熠神色一凜,看着惟惟:「惟惟,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嗎?」
惟惟一臉嚴肅的點的點頭:「二哥,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會看錯?
為了確定這件事情,今日我過來的時候,又特意去慶豐村暗中觀察了一段時間,他們全部都在訓練,只有年輕的男女,沒有孩子和老人,我懷疑,慶豐村的村民都被殺了,而且,青宇山附近,有一處山坳里,有大量的魔獸行走過的痕跡。」
林子熠一聽這件事情,就知道事情非比尋常。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他們會利用附近的村民。
林子熠大聲喊了一聲,「錢執事。」
錢執事很快就出現在大殿裏,看着惟惟微微頷首,「尊主,有何吩咐?」
林子熠道:「錢執事,你即刻帶着內尊執事,暗中徹查附近村子,如有異常,不要打草驚蛇,立刻回稟。」
「是,尊主!」
錢執事轉身離開。
林子熠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着桌子,心底隱隱約約有些不安。
「惟惟,大哥,景叔叔,無歡叔叔,已經帶着大軍去了滄海遺珠一族的附近,攔截大軍,不讓顏嬌嬌的大軍進入神殿。
如今看來,大哥他們遲了一步,她們大搖大擺的帶着大軍進入神殿,就是為了引起我們的注意。
最終,我們都會把目標投向大軍,就會忽略了其他事情。」
惟惟一驚,道:「二哥,你說的是調虎離山之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