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淨了面,擦掉了血水,換了乾淨的衣服。
「秦侯,你剛剛想說什麼?」張屠夫問道。
「我要見燕穆!」秦羿微笑道,他的聲音依然十分的虛弱。
從黑袍這幾日着急忙慌想從他這裏套到東西,秦羿知道燕穆鈎,這齣戲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好,等的是你這句話。」
「來人啦,嚴加看守,把虞班主押走!」黑袍下令,想了想他又道:「張爺,麻煩你從現在起,親自給我盯着他。」
「你們幹嘛,我要跟他在一起。」虞素芳掙扎着。
「你要跟他在一起,他還會說話嗎?」
「走吧,美人兒。」
黑袍冷笑了一聲,押着虞素芳去了。
一切都在秦羿的計算之,勝利的曙光要來了。
石門沒有再關,秦羿只剩半口氣了,又還有九根針鎖着,張屠夫一伙人盯着,根本走不出去。
「侯爺,我很好,這九根針紮下去到底是啥感覺?」
「你怎麼熬下來的?」
張屠夫驅散左右,打了個手勢,立即有屬下端來了燒好的茶水。
「你自己的針,你不知道嗎?」秦羿喝了一口茶,由於許久不曾進水米,他嗆了起來,又咳了幾口血痰。
「說真格的,我還真不知道,我師父傳我以來,從來都是我扎別人,扎一個死一個,當初扛過了琵琶鈎和三針的人,最終倒在了我的第四針下,那人是個武尊,也是被活擒的,抓來的時候還沒你受傷那麼重。」
「所以,我很好,你被扎了九針,活了五天,是怎麼挺過來的?」
張屠夫敬佩之餘,更是好。
「簡單,回頭我給你扎扎,你不知道了嗎?」秦羿笑道。
張屠夫被他那陰冷的目光嚇了一跳,嘿嘿乾笑道:「侯爺真會開玩笑,兩虎同槽,你是再夠分量,也要被吃個精光,在燕家,還沒有從摺扇大門活着走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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