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要讓你駱家臭名昭著,讓駱氏改名換姓,讓你一無所有眾叛親離。」他笑了一聲,「你以為是嚇唬你的嗎?」
駱懷雨癱坐在輪椅上,大汗淋漓。
這到底是誰要搞他駱家?j?還是江織?
輪椅剛出江家門口,駱穎和就跑過去問:「江家肯幫我們了嗎?」她老頭子的臉色,「不會不幫吧?」
那她這個董事長不是要完了?
她義憤填膺:「他們江家家大業大,不就是動動手指的事,至於這麼——」
駱懷雨怒斥:「你給我閉嘴!」
她閉嘴了。
上了車,駱懷雨吩咐前排的司機:「去薛家。」
沒有見到薛家的老爺子,他們只見到了薛老爺子的管家,老鍾。
老鍾把人領到客廳,說:「老爺子昨天剛外出,真是抱歉了,讓您白跑一趟。」
可真是巧了。
駱穎和剛要張嘴,被駱懷雨用眼神制止了,他問:「薛老他去哪了?何時回來?」
老鍾八面玲瓏,應對自如:「他外出遊玩去了,可能得要一陣子才回來。」
七老八十了,還外出遊玩。
駱懷雨知道薛家的意思了,問了句:「公事的話,是哪位爺在代管?」
老鍾回答:「是三爺。」
果然是薛冰雪。
他跟江織交好,幫不幫駱家,到頭來也還是江織一句話。
「您有什麼事嗎?」老鍾客氣地問道,「用不用我替您轉達?」
「不用。」
除了薛家門,駱懷雨道:「去喬家。」
四大世家,他得登門挨個求。
喬家出面的是大爺喬謹言:「我父親外出了。」
喬家的大爺,是出了名的狡猾。
他說:「融資的事等我父親回來,我會再與他商討。」
等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駱懷雨哪裏能等:「令尊的聯繫方式——」
喬謹言打斷:「稍等,我接個電話。」他把手機放到耳邊,「什麼事?」默不作聲地聽了一會兒,「行,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他滿懷歉意:「實在不好意思,我得出門一趟了。」說完,他吩咐傭人上茶,好生接待,然後便急急忙忙走了。
這茶,駱懷雨是一口沒喝。
「薛爺爺不在,陸爺爺也不在,偏偏這時候都不在。」連駱穎和都看出來了,「屎故意避着我們吧。」
兩個老爺子是都外出了。
高爾夫球場上,喬泓宙一杆揮出去。
作陪的某位老總立馬喝彩:「好球!好球啊喬老先生。」
身後傳來嗤的一聲:「好什麼球,都偏十萬八千里了。」
敢這么喝倒彩的,帝都也沒幾個人了。
喬泓宙回頭:「你怎麼也來了?」
薛茂山穿了身中山裝,頭戴男士老年保暖貝雷帽,手裏還拿着高爾夫球杆:「你不也來了。」
喬泓宙對準,重新揮杆:「誰請你來的?」當然,不是純粹地請,是送了『大禮』的。
「江家那小么。」薛茂山問,「你呢,誰請的?」
「陸家小姑娘。」
一杆下去,又偏了。
誒,人老了。
薛茂山倒覺得有意思了:「這倆小的怎麼還聯起手來了?」
喬泓宙也一本正經地開起了玩笑:「誰知道,倆老的眼看着都要打起來了。」
陸氏。
叩——叩——叩。
敲了三聲之後,秘書洪琦說:「二小姐,駱老董事長來了。」
終於來了。
陸聲從老闆椅上起身,坐到沙發上:「請他進來。」
駱懷雨推着輪椅進來了:「陸二小姐,叨擾了。」
陸聲讓秘書泡茶,辦公室里沒有留外人:「無事不登三寶殿,駱爺爺過來是為了駱氏的融資案吧。」
他腆着老臉四處求人,到處碰壁,現在,只剩陸家了。
駱懷雨氣不順,喉嚨里有痰,說話齁齁地響:「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談合作之前,有件事想先問
316:江織護妻陸聲護夫,兩強聯手(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