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位可愛的堂弟說的,躺着被人上嗎?那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下?」
「不用,留着給你自己吧。」晉寧道:「畢竟像你這樣,想找資源有點困難。」
「晉寧!你現在就是個殘廢,跟我橫什麼,上次的事,我還……」
砰!
魏霖軒突然飛出去,撞到後面花架。
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遠處的賓客都被驚動。
女孩將一杯水放在晉寧手裏,她朝着魏霖軒走過去。
將怒火滔天,準備爬起來的魏霖軒踩回去,兇巴巴的問:「你剛才說是殘廢?」
「你誰……」魏霖軒看清人,表情一沉:「是你,上次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然還敢主動出現在我面前。」
初箏腳尖用力,魏霖軒頓時覺得胸口沉悶,有點喘不上氣。
而兇手,氣定神閒撐着膝蓋:「上次什麼事,你要找我算什麼賬?」
「宴會上你推下樓梯!」魏霖軒咬牙。
想掙扎着起身,卻怎麼都使不上力。
「我沒有,你別胡說。」初箏矢口否認。
「敢做不敢認!」魏霖軒很確定,那天那個女人就是她。
今天見面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不是我做的為什麼要認,你有證據證明嗎?」沒有證據跟我耍什麼流氓!
「……」
他要是有證據,早就找上門了。
魏霖軒咬牙:「幫着一個殘廢,你說你圖他什麼?他在床上都不行。」
「你試過?」初箏語氣平淡。
魏霖軒:「……」
「沒有試過,就是散佈謠言。」初箏不急不緩的道。
她壓了下身體,拉近自己和魏霖軒的距離:「剛才你罵誰殘廢。」
女孩子眼底像是藏着冰刃,能破開人的靈魂。
魏霖軒無端的打個寒顫。
「我說錯了嗎?晉寧本來……啊……」
魏霖軒慘叫一聲。
「誰是殘廢。」
「晉寧那個殘廢!」
魏霖軒疼得滿頭大汗,眼底被怒火和恨意佔滿。
自己堂堂一個男人,竟然被女人踩在這裏。
四周還有這麼多圍觀的人。
屈辱!
憤怒!
然而並沒有卵用。
因為初箏的動靜,圍觀的賓客越來越多。
初箏身上透着一股子的兇悍氣,像突然闖進來的土匪,沒人敢上去勸阻。
「我再問一遍,誰是殘廢?」
魏霖軒咬緊牙關不肯鬆口。
初箏用力壓下,魏霖軒臉色鐵青,終是鬆了口:「我……我是廢物。」
「大聲點。」
「我是廢物……」
初箏滿意了:「知道就好。」
「……」
魏霖軒感覺胸口一松。
新鮮空氣猛地湧進來。
他貪婪的呼吸新鮮空氣,籠罩在他眼前的陰影退開,他聽見腳步走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