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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回到四合院,洗洗就上床睡了。
半夜的時候,初箏被奇怪的聲音吵醒。
那聲音悉悉索索……像老鼠。
初箏被吵得心煩,翻個身,捂着耳朵繼續睡。
可那聲音越來越清晰,像是在牆邊……
老鼠撓牆?
初箏睜開眼,瞪着牆。
大半夜的老鼠成精了嗎?!
悉悉索索……
初箏雙手捂耳朵。
我什麼都沒聽見。
悉悉索索……
為什麼聽力要這麼好!
初箏坐起來,從床頭拽了個東西,在牆上劃拉兩下。
看誰聲音大是吧!
來啊!
悉悉索索的聲音頓時消失。
安靜了。
初箏盯着牆看一會兒,將東西放下,倒頭繼續睡。
不過五分鐘。
悉悉索索……
聲音比剛才更大。
剛才是一隻老鼠的話,現在就是十隻。
「靠!」
初箏罵了一聲,一腳踹在牆上。
有病啊!
初箏翻身起來,開門出去,走到一半又倒回來——抱着枕頭換了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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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睡一覺起來,天色已經大亮,她到院子裏洗漱一下,這才繞到後面去看看昨天晚上哪個狗妖精打擾她睡覺。
後面有一顆很大的樹,茂盛的枝丫伸展幾乎擋住前面一半的房頂。
初箏看一眼那棵樹,走到她昨晚睡覺的牆邊,地面有什麼東西拖拽的痕跡,痕跡遍佈在這附近,一直往大樹那邊延伸。
初箏在牆邊站一會兒,順着痕跡走到那棵大樹下,伸手摸了摸。
就是一顆普通的古樹,沒有妖氣。
初箏目光一偏,發現後面的圍牆上開着一扇門,門被鐵鏈鎖住了。
鐵鏈已經生鏽,看上去已經許久沒人動過。
而那些拖拽的痕跡,就消失在門口。
鐵鏈是從這邊鎖的,證明那裏面也是這戶人家的。
初箏摸出電話給房主打電話。
「那個啊。是個小祠堂,就是以前用來供奉牌位的那種祠堂。不過我爺爺那代,那裏就鎖住了,我也沒進去過,我聽爺爺說裏面沒什麼東西,祖宗的牌位戰亂的時候都搬走了,後來也沒搬回來,那裏就空置下來,你要是需要整改,隨意就行。」
祠堂?
初箏踩着旁邊的東西,往裏面看一眼。
裏面還挺寬敞,自帶着一個小院子,院子裏荒草叢生。
從門的方向,可以隱約看見一條青石鋪出來的路,一路延伸到不遠處的房子。
就和普通常見的祠堂差不多,看上去有些年代……
按理說這麼多年沒搭理,房子就算不垮,也得破舊不堪。
可那座……
看上去和前面這些有人護養的房子沒什麼區別。
初箏收回視線,快步走回前面。
明天就搬家!
不!
馬上搬!
這裏有點奇怪。
她可不想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