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把這裏給他住了一般。
初箏忙着給王八蛋敗家,哪有時間過來。
初箏身心疲憊的回到溫家,安穗不知道為什麼事,在訓斥周姨。
「周姨。」
「小姐。」
周姨趕緊過來。
「給我下碗面。」
「好的。」
周姨往廚房走,安穗頓時不樂意了:「周姨,你什麼意思,我和你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
憑什麼她說一句,連個傭人都屁顛屁顛的圍着她。
「安穗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吃杏仁。」周姨為難的說:「下次我會注意。」
今天做的甜點裏有杏仁,安穗就發難了。
初箏回來之前,已經說了好半天。
「我都來多久了?」安穗不依不撓的:「你還不知道我有什麼忌口?」
「您也沒說過……」
「那還是我的錯了?你是傭人還是我是傭人,你不問我有什麼忌口的,還怪我沒告訴你?」
「周姨,我餓了。」
「我這就去。」
周姨往廚房走,安穗明顯就是找茬。
「你站住!」
周姨在那邊躊躇,不知道該不該走。
初箏示意她去。
「姐姐,你什麼意思?」安穗將矛頭指向初箏:「故意和我作對?」
「你想多了。」我想和你作對,你能承受得住嗎?
「那你什麼意思?我沒招惹你吧,我和周姨說話,關你什麼事啊?」
溫弘毅不在,安穗就沒那麼乖巧。
初箏慢條斯理的道:「周姨拿的是我媽的工資,她沒必要伺候你,聽你的訓。」
安穗:「!!」
周姨不是溫家的傭人?
周姨是溫家的傭人,可工資一直是柳涵珊在開,離婚的時候就說好的,周姨留在這裏照顧原主。
安穗仿佛在無形中,感受到她和初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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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弘毅回來,安穗就一臉委屈的給溫弘毅告狀。
溫弘毅將周姨說了一頓。
周姨能怎麼辦,還不是只能受着。
她們拿錢辦事,哪有什麼話語權。
初箏?
初箏在房間裏壓根不出來,溫弘毅都看不見她,怎麼說?對空氣說嗎?
第二天初箏讓周姨給安穗做了一桌子的杏仁大餐。
安穗看見桌子上的菜,整個人臉色都綠了。
「姐姐,你這還不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不吃杏仁,還一桌子的菜,都做成這樣。
「我喜歡吃杏仁,有什麼問題?」初箏一本正經的問。
安穗:「……」
安穗跺跺腳,蹭蹭的上了樓,和溫弘毅告狀。
初箏接到溫弘毅電話。
「你怎麼回事,怎麼老是欺負穗穗?」
「誰欺負她?」初箏翹着腿,一隻手撐着桌子邊沿,姿勢說不出的霸氣。
「你知道穗穗不吃杏仁,為什麼還要讓周姨做?」
「她不吃我要吃,你不能因為她不吃,就不許我吃吧?沒有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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