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直接揣進兜里,教育新入職員工:「現在是科學時代,不要封建迷信。」
星橋:「……」
他剛才看見的東西,怎麼都像是封建迷信。
星橋問題不多,不像那些人,不是嚇得發抖,就是哭,不然就是問個沒完沒了。
星橋這表現在常人眼中可能不對勁,但對初箏來說,那簡直就是乖巧懂事,值得嘉獎。
「跟着我。」
星橋沉默的跟上初箏,他發現這裏,並沒有他之前見過的那些東西。
非常乾淨……
不。
也不是非常乾淨,比如他二姑身邊那個男孩子,身體裏有東西,他能看見。
只是……
很模糊,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遮擋住了。
「他的身體。」
「寄居者。」初箏作為引路人,就算不想解釋,也得解釋:「不用管,登記過的……這些東西,等回去會有人教你如何辨別非法寄居和合法寄居。」
寄居?
還分非法和合法?
星橋一個字都沒聽懂,他盯着那個男孩子看好一會兒,跟着初箏上了樓。
樓上的門都需要密碼,初箏卻直接輸入密碼開了門,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星絕所在的房間。
星橋立即跑到遊戲艙錢,趴在半透明的艙門上,往裏面,一直緊繃的神情鬆懈下來,眼角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這個時候的星橋,才像一個孩子,只剩下委屈和難過。
星橋看了一會兒,擦了擦眼淚,用稚嫩的聲音問她:「你為什麼可以到這裏來?」
這裏他都不能隨便來。
初箏神色不明的望着遊戲艙里的男人:「他現在是我的僱主。」
「僱主?」
「你可以理解為保護他。」
星橋很聰明,他立即就聯想到他看見的那些東西:「是那些……東西要傷害他?」
初箏漫不經心的答:「算吧。」
小孩兒突然激動起來:「我叔叔是不是被那些東西害的?」
「不是。」
小孩兒愣了下,失望的垂下頭,胡先生說過,叔叔昏迷,是因為遊戲的原因。
初箏移開視線,隨口問:「你很喜歡他?」
小孩兒趴在遊戲艙上:「他是對我最好的人。」
初箏找個地方坐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可能遊戲艙里躺着個熟悉的人,星橋防備心減少許多:「叔叔是很認真的人,也是個彆扭的人,會鬧小脾氣,有時候又很小孩子氣。」
星橋突然問:「他還能醒嗎?」
初箏手搭在遊戲艙上:「這你得問胡先生,我不負責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