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就千把塊錢。
一年下來,津貼,獎金什麼的全都折算進去,正式合法收入,不會超過一萬五。
四十萬,那相當於他們二十幾年的工資總和。
這還不是全部。
「做個小家電和小五金生意,那麼賺錢?」
不少人都表示疑惑。
「他們零售批發一起搞,量很大。」
於飛在一旁插嘴說明。
「張久別看外表很老實,做生意很有一套,很多人都相信他。」
越是這種外表看上去忠厚老實的人,生意場上,越能取得客戶的信任,覺得和這種人做生意比較令人放心。
倒是沒有人察覺到,於飛對張久的評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就在五天前,於飛還一口咬定,張久特別老實,現在已經變成了「外表很老實」,這中間的區別有多大,一聽就知道。
「對。」
葉九點頭。
「張久已經把批發生意做到全省了,省內不少地市,都有他的客戶。」
「從許彩雲賬戶資金變動的情況來看,許彩雲雖然不管店鋪的日常經營,對財務這一塊,抓得還是蠻緊的。」
「那當然了,換誰都會死死管着錢的……」大家對葉九這個意見,都表示贊同。
尤其許彩雲喜歡打牌,喜歡玩,沒錢更加不行。
「難道張久對這個就沒什麼意見嗎?」
「當然有意見了,所以他們天天吵架。」
說這話的還是於飛,他已經自然而然的和葉九「統一口徑」了,幫着葉九在補充完善對案情的分析。
葉九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
實際上,現在他在隊裏還沒有絲毫的威望可言,於飛說的話,也許比他說的還要管用些。
於飛態度的轉變,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影響其他同志的態度。
所謂「潤物無聲」是也。
於飛都已經轉變了態度,其他同志還有什麼理由總是去質疑新隊長?
「許鳳說,他們以前在家裏,就不止一次的為了錢的事吵架。
張久總是指責許彩雲不務正業,拖後腿,妨礙他把店鋪生意做大……」「那許彩雲怎麼說?」
「許彩雲就嘲笑張久,說他不過是個打工的,自己才是老闆。
店鋪賺的錢,當然是歸老闆了,打工的只能領工資……」「這個許彩雲,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有人禁不住憤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