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來第二輪冷戰。
「妻奴。」
「樂在其中。」
凌西澤渾不在意,且回以暴擊。
閻天靖「……」
見他可憐,凌西澤稍作思忖,適當地提點一下,「你可以換個角度。」
「嗯?」
「她跟你分手的理由,還是個謎。」
「……理念不合、吵多了分的。」
「我女朋友的朋友,追你花了半年,不可能無理取鬧地提分手。」凌西澤篤定道,「肯定有別的理由。」
「這時候還追捧你女朋友?」閻天靖難以置信。
「她結識的人,沒有尋常之輩。」凌西澤輕描淡寫道,「你一直告訴你自己,喻寧只是初戀這一點特殊而已,跟你其他的女人沒有什麼不一樣。但你自己都沒發現,你這些年交往的女人,跟她都有幾分像。而且,還有個共同點是,你每次都是被甩的那個。你對她們根本不上心。」
這一點,是凌西澤看到喻寧後,才得出的結論。
他們以前只當閻天靖喜歡這一款的,沒有多想。
閻天靖沒說話。
「認命吧,要麼一輩子孤獨終老,要麼湊合着找個應付一生的。」凌西澤說,「你沒救了。」
不知戳中了閻天靖哪個點,閻天靖直接撂了電話。
凌西澤掃了眼手機,沒管,繼續忙他的工作。
周末。
跟上次一樣,司笙送蕭逆去會館比賽。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慢吞吞、不急不緩的她,這一次,提前一個小時出門,去醫院順帶捎上今日本該出院的司風眠。
抵達醫院時,司風眠自己辦理好所有手續,在醫院門口等待。
車一停,司風眠就主動上前,將後座的門拉開,坐進來。
正在玩遊戲的蕭逆,抽空看了司風眠一眼,爾後,視線定在他身上,神情頗為古怪。
「你什麼眼神?」
司風眠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落在他被打石膏的右手上的視線收回,蕭逆眸光微閃,悠悠地評價一句,「怪好看的。」
司風眠「……」
司笙本沒在意,聽得二人談話,往後看去,這一眼,看得她忍俊不禁。
帥小伙,仍是那個帥小伙。
掛了彩,風采依舊未減。
但——
右手手肘繃帶上的各種塗鴉,就很有意思了。
「住院確實無聊,給自己找點事做,也好。」司笙如此評價。
「姐!」
司風眠無奈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