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彥無辭冷呵一聲,「那琵琶音在地道里出現過,哪個過路人知道你宅子裏的地道?」
「什麼?」管平武吃了一驚,「在地道出現過?」
「不然呢?」彥無辭冷笑,「若不是在地道另一端出現的話,孤怎會發現琵琶音?」
管平武的心情,不平靜起來,在地道另一端出現過?有人進了他的書房?會是誰?
「這個人,你務必要查出來,他知道了地道,一定會壞事!」彥無辭冷冷說道。
管平武為難了,「狼主,可是在下已經來了北蒙,回不去了。」
「不,你能夠回去。」彥無辭看着他,目光冷然,「你可以這麼說,是打入我邦內部的臥底。」
管平武眨了下眼,「可我這麼輕鬆地回去,宇文熠和雲州知府起了疑心怎麼辦?」
彥無辭淡淡開口,「也有說法,你便說,我以為你是真心投靠我北蒙的,回去做臥底的,所以,我這裏沒有為難你。」
管平武皺起了眉,兩邊騙?
如果宇文熠相信了就好,如果不相信,他是有去無回呀。
「怎麼,有困難?還是,不想幫孤?」彥無辭的神色,又冷了幾分。
「不不不,狼主,我是在想,見了宇文熠後,具體該說些什麼話。」管平武連忙擺手,訕訕說道。
彥無辭說道,「回去後,你找個機會尋出那個淡琵琶的人,孤認為,那人一定是宇文熠身邊的人。另外,你再找個機會對宇文熠說,孤受傷了,明天傍晚時分,會坐着馬車從青岙山谷里走過,往西而去,身邊帶着三十人隨行。」
管平武聽出了話中之音,彥無辭在設套抓宇文熠。
抓到了便好,若是抓不到,宇文熠會報復的,按着宇文熠睚眥必報的性子,他會被宇文熠追殺得永無寧日。
「不想去?」彥無辭見他不作聲,只低頭想着什麼,冷冷問道。
「不不不,不是不想去,是在想,我要帶多少人回去。」管平武又開始圓謊。
彥無辭冷笑,「你若是帶的人多了,宇文熠就會懷疑起你,你的護衛和你妹妹全都留下,你隻身一人回去。」
管平武暗吸一口涼氣,「狼主,沒有護衛,萬一回去出現危險的話……」
「你在這裏做臥底,為他們提供消息,他們怎會殺你?不必多想,就這麼定了。」彥無辭站起身來,「不早了,都散了吧。」
「是,狼主。」胡安恭敬回道。
這是下逐客令了,管平武哪還敢多話?看一眼管綠卉,兩人離開了這間客房。
彥無辭看着二人離開的方向,勾起唇角,冷冷一哼。
胡安朝門口方向看去一眼,待聽不到二人的腳步聲了,這才說道,「狼主,這個管平武,不敢回去呢,狼主安排的任務,他怕是完成不了。」
彥無辭冷笑,「那些藥材,一定是宇文熠的手筆,想借着管平武前來投靠,暗中下毒!若管平武不是來做臥底的,這等蠢貨,回去被殺那是死有餘辜。若真是來做臥底,把他趕回去,正好羞辱下宇文熠!想暗算孤,他還欠火候!」
胡安眼睛睜圓,「狼主,好計呀!」
彥無辭道,「安排下去,明天多調派人手前往青岙谷,準備伏擊宇文熠。」
胡安想了想又問道,「狼主,宇文熠會上當嗎?」
彥無辭冷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裏套真,真里摻假,他一直想抓到孤,得到這個消息,就不會理會什麼真假了。假也會當真。你只管安排下去便是。」
「狼主英明!」胡安笑道。
彥無辭看向南方方向,勾起唇角淺淺冷笑,宇文熠,是時候跟你決一勝負了。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
……
管平武和管綠卉離開彥無辭的住處,回到了他們自已的客房,一進屋,不等管平武開口,管綠卉便先說道,「哥,你說狼主是什麼意思啊?咱們才離開雲州城,狼主就叫哥回去,以臥底的身份回去,宇文熠和雲州知府會相信哥嗎?」
管平武也煩躁,「如果不回去,狼主就會認為我們的投靠不誠心。」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我是問,你回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