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時,整個現場不僅沒有人圍觀,而且保持着剛挖出來時的模樣。
「傑森、吉榭爾。」
愛德華向着兩個熟人打了招呼後,就看向了坑洞。
屍體保持着基本完整。
但是指骨卻丟失了數根。
小臂的骨頭也斷裂了。
外面包着的是……床單?
一眼看清楚大致情況後,愛德華向着班西招了招手。
班西立刻帶着同事開始將貝拉的屍體抬出來,放在了一旁鋪好的黑色塑料布上。
隨着貝拉的屍體被抬出,兩具屍體顯露出來。
同樣的床單包裹。
根據骨骼分辨是一男一女。
愛德華心底一沉。
他已經猜到了什麼。
之後的一些身份證明更是證實了愛德華的猜測。
「是貝拉的父母。」
班西拿着破損嚴重,但依舊能夠辨別的身份證,語氣低沉。
周圍的人也聽到了這樣的話語。
學生會成員一個個不可置信、悲痛的看着地上的屍體,他們無法想像,本該轉學的貝拉一家三口竟然會被埋在了馬場附近。
如果不是被傑森發現的話,恐怕不知道要埋藏多久。
幾乎是下意識的,學生會成員看向了站在馬場一側的傑森。
他們的心中有着太多的不解。
泰笛也是一樣。
做為學生會會長,她平時處理了足夠多的事情,但這是第一次接觸和兇殺相關的事情,以至於她平時靈敏的思維在這個時候有些僵硬。
「貝拉和她的父母,為什麼會被埋在這裏?」
這位女學生會會長忍不住的低聲自語道。
「方便!」
女糕點師主動出聲道。
一臉認真的吉榭爾,指着一旁的屍體,開口道:
「在這裏埋藏貝拉和她父母的屍體很方便——貝拉生前應該是被拷問過,她的手指被切下不止一根,手臂也被敲斷了,然後,兇手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後,直接將貝拉殺害,並且為了斬草除根,連貝拉的父母也一起殺害。」
「對方應該是在殺害貝拉後,用了貝拉的名義將貝拉的父母誘騙過來,進行殺害的。」
女學生會長聽得連連點頭。
愛德華則是眉頭微皺。
他心中還有疑慮。
「你剛剛說這根斷指是在泥土中發現的。」
愛德華問道。
「嗯。」
「埋葬貝拉的人,太過匆忙或者慌張了,他用床單將貝拉、貝拉的父母包裹後,就選擇這裏埋葬,並沒有發現從床單內跌落的斷指混雜在了一旁的泥土中,以至於這根斷指處在距離地面很近的位置,才會讓蘿蔔踩到、受驚。」
「你想問為什麼能夠拷問貝拉的兇手會這麼匆忙或者慌張?」
女糕點師轉身看向了愛德華。
「沒錯!」
「一個能夠進行斷指拷問的人,心理承受能力不應該這麼弱。」
「而且,有了拷問計劃,自然會提前安排,理應不會這麼慌張。」
愛德華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女糕點師一笑,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自然是兇手和埋屍的人是兩個人!」
第十九章 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