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崽又一次揮舞劍鞘,將『貓洞』劍士砸倒在地。
接着,氣憤的走到了房間的角落中。
看着被砸到在地的『貓洞』劍士,傑拉德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真是笨拙。
這位海港掌管者這樣評價着。
然後,扭過頭,看着沉思的傑森。
「你準備怎麼做,傑森?」
傑拉德詢問着表弟。
他不會擅自為表弟做主。
他只需要知道表弟想要怎麼做,然後,一旁配合就好。
如果去見那位吹笛人,他就陪着一起去。
如果不見?
那就不見了。
至於吹笛人惱羞成怒?
傑拉德更加樂意見到這樣的事情。
一個惱羞成怒的對手,遠比一個冷靜的對手好對付。
雖然他無法完全複製那位老友的佈局,但是依靠着海港積蓄的力量,再次重創吹笛人,並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這樣一來……
剛剛獲得的優勢,全沒了。
甚至,更加的糟糕。
不過,傑拉德絲毫沒有猶豫。
他等待着傑森的回答。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傑森這樣的回答着。
糖,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即使是吹笛人,也很難擺脫那個詭異。
或者說,對方想要見他,正是希望藉助他的手,擺脫那個詭異。
對方有可能受傷。
也有可能深受折磨。
不論哪一個,都是對己方有利的。
但,傑森思考的卻不是這些。
傑森想的是——
對方出現的時機,是不是有點巧合?
傑拉德這面剛剛士氣大振,獲得了一定的優勢,吹笛人就出現了。
不論怎麼想,傑森都覺得裏面有一些問題。
似乎……
『復興會』和『新聯邦』的合作比想像中的還要深。
對方幾乎是在配合着『新聯邦』。
再想想本該死亡的吹笛人,又一次的出現的時機。
還要『復興會』前後的轉變。
「是在第二次戰爭中,垂死被俘虜了?」
「還是……」
「此時出現的吹笛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吹笛人呢?」
傑森想着,並且將想法告知了傑拉德。
「吹笛人不會被俘虜。」
「雖然對方是個混蛋,也從不守信,但對方絕對不會讓自己被俘虜。」
「陶爾市的調查我看過,那種力量確實是屬於吹笛人的,旁人根本無法偽造。」
傑拉德給與了這樣的回答。
「是這樣嗎?」
傑森微微眯起了雙眼。
他腦海中不自覺的冒出了另外一個,不,是一些可能。
不過,傑森並沒有將這些想法表露。
他暗藏在了心底,接着,他看向了休姆。
「吹笛人什麼時候,在哪裏見我?」
傑森問道。
「明天中午。」
「八爪酒館。」
小貓崽回答着。
「我陪你去。」
傑拉德馬上說道。
「吹笛人只見傑森一人。」
小貓崽補充着,這讓海港領主一皺眉,就在傑拉德還想要說些什麼,傑森微微搖頭。
「有些時候,我一個人更好。」
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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