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二人收拾出了一個乾淨的空房間。
     「深夜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林氏從離間走了出來,上前拉着如霜的手,親切的道:「跟姐姐來,這幾日你們就住在我家吧,把這裏當做自己家一樣,等過完了年再回去。」
     說着牽着如霜的手向着裏屋走去,同時回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葉鵬飛,讓他也跟上。
     這戶人家中房間其實並不少,大廳後面還有一個大的後院,心中種着一棵大槐樹以及幾塊菜地,只是如今正值隆冬,所有植物都已凋零。
     家中房間雖多,林氏卻只收拾出了一個房間,進入裏面,只見房間中佈置簡單,僅有幾張木質的座椅,一張梳妝枱和一張床鋪。
     葉鵬飛進了房間後,只見房間收拾的非常乾淨,門窗上,梳妝枱上,以及床簾都上掛着一個大大的「囍」字。
     婦人笑着解釋道:「半年前我和馬定剛成婚,這囍字是當時貼上去的,還沒來得及拆下來呢,你們將就先住下來吧。」
     她說的已經退出房去,臨走時將房門輕輕掩上。
     房間中只剩下葉鵬飛和如霜,看着房中唯一的一張床,以及門窗上貼着的大「囍」字,兩人一時不由沉默,葉鵬飛竟然覺得有些尷尬。
     如霜坐在床上,一直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站起身來,帶着幾分撒嬌的抱怨道:「林姐姐一定是故意的,我明明……我明明看到還有很多房間……」
     葉鵬飛不知該說什麼,走到桌邊,剛想坐下來,如霜突然嚴厲的喝了一句:「你說是不是?」
     葉鵬飛的雙腳剛剛彎曲,屁股還沒有佔到凳子,被如霜這麼沒來由的一喝,不由得立即站直了身子,唯唯諾諾的道:「是,是,是。」
     如霜看着他現在的樣子,原本有些嚴厲的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道:「你是什麼?」
     「我說你說的對。」
     「我剛才說什麼了?」如霜帶着壞笑問道。
     「我……」葉鵬飛有些尷尬,他剛才一門心全在想着,今晚該怎麼做,倒還真沒有注意適才如霜說的話。
     如霜與葉鵬飛心意相通,他想什麼如霜豈會不知道?正是因為這樣,如霜才出言故意為難他。
     「今晚你打算睡哪?」
     「床上,肯定睡床上。」葉鵬飛回答。
     「床是我的。」如霜揚了揚頭顱,道。
     「你是我的。」葉鵬飛笑眯眯的道。
     如霜臉色一板,帶着幾分嚴厲的道:「你只能睡地板,我睡床。我說的!不服的話,打一架?」
     葉鵬飛有些為難,但如霜說完之後,已經脫下鞋子,翻身上床,拉起被子往身上一蓋,不再理會葉鵬飛。
     葉鵬飛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喃喃道:「沒見過這麼凶的女人。」
     「你說什麼?」被子中傳來如霜低低的聲音。
     葉鵬飛脖子不由一縮,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