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一生善良，對誰都是如此，她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情，可是為什麼一個善良的人，要承受這樣的痛苦？」
「為什麼？」
蘇棋語默默的說着，那把鈍匕已經完全將秦江的小腹切開，然後秦江小腹上的一大塊皮肉，給他從高空上隨意扔了下來，緊接着，他繼續用鈍匕挑開秦江的腸腹。
當初秦江怎麼對待玄冰的，自己就怎麼對待他。
至於秦江，身上傳來的劇痛已經讓他渾身被冷汗浸濕，他想暈過去，或許暈過去後，他就不需要在承受這樣的痛苦。
可偏偏他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讓自己暈過去，此刻的他雙目爆睜，眼淚、鼻涕、口水流了滿臉都是，連大小便都已經失禁了。
「求，求求你……殺了，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
秦江努力懇求着，聲音早已經嘶啞，說出話的幾乎難以辨別。
蘇棋語微微一笑，淡淡道：「別急，先等我把話說完。」
看着蘇棋語的笑容，秦江只感覺如何見到了時間最可怕的惡魔一般，不，或許世間最可怕的惡魔，也沒有蘇棋語一半可怕。
又聽蘇棋語繼續平靜的道：「然後，我發誓要將所有曾經害過玄冰的人，統統殺了，所以我滅了北極聖教，當初刺瞎玄冰眼睛之人死了，可是我卻沒有讓她這麼痛快的死去，我先讓她也嘗嘗雙眼失明的滋味，然後再慢慢弄死她。」
「還有聖教太子，以及那聖教教主，也就是顯然的玄帝，我沒有直接弄死他，卻在他面前活生生的踩死了他的兒子，讓他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下方眾人，聽到蘇棋語這話之後，不由響起了一片倒吸涼氣之聲。
「果然是魔頭，簡直殘忍得可怕！」
「此魔毫無人性可言，必須斬殺！」
有些嫉惡如仇之人，忍不住大叫。
「他，他怎麼可以這樣？明明可以給對方一個痛快，卻要這麼殘忍的折磨對方，簡直，簡直……」
有人剛開始對蘇棋語和玄冰升起了一些同情心，在聽到蘇棋語的述說之後，同情立刻有變成了厭惡。
而有些人則從蘇棋語的話語中，聽出了另外的一則驚天消息。
「北極聖教竟然是被此魔給滅的？！這魔頭果然可怕，絕不能留！」
「殘忍麼？嘿……」天空之上，蘇棋語不屑一笑。
「難道這些人害了善良的玄冰，就不殘忍了麼？玄冰有什麼錯？她不過一個剛滿十歲的小小少女，從沒有害過別人，從未與任何人搶過東西，他們刺瞎了她的眼睛，讓她生活在暗無天日的世界裏，將她如豬狗一樣豢養起來，難道這就不殘忍了麼？」
「我不過以暴制暴，以其人知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就算殘忍了麼？」
蘇棋語大聲質問，竟將下方一眾人都問的啞口無言。
另一邊，琴蘿與老者仙帝所在的院落內。
「二爺爺，這位大哥哥這麼做，是不是太，太狠了？」琴蘿皺着小酥眉，向着身邊的老者仙帝問着。
她小小的心靈，顯然無法理解蘇棋語的所作所為。
老者仙帝卻是滿臉溺愛的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撫弄了一下小琴蘿的秀髮，嘆道：「狠？是挺狠的啊。可是，小丫頭你知道麼？如果是你出了事，二爺爺只會做得比他更狠，更殘忍！甚至不止是我，你大爺爺，以及其他爺爺，也都會這麼做。」
「這世間多的是自恃正義的惡人，心狠手辣的魔頭，有算得了什麼？至少別人能夠一眼就認出他是魔，而很多自恃正義的惡人，別人卻看不出他才是真正的魔。」
琴蘿聽着老者的話，思考了一會兒，卻仍是無法理解。
或許在她小小的心靈中，還無法去分別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
另一邊，蘇棋語已經將秦江的內臟一一挑開，終於看到了潛藏在秦江體內，原本屬於玄冰的那顆不斷閃爍着藍色光芒的七竅玲瓏冰心。
此刻的秦江已經徹底暈死過去，蘇棋語也沒有空在理會此人，直接伸手進他體內，將七竅玲瓏冰心淘了出來。
七竅玲瓏冰心入手之後，一股徹骨的冰寒頓時席捲蘇棋語全身，使得蘇棋語不禁打了個了冷顫。
第2673章 什麼叫殘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