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捕快,對和尚的業務居然比自己還熟!
片刻之後,誦經之聲漸漸平緩了下來,卻見人群之中一個穿着袈裟的和老僧從地上站起身來,轉頭朝着夜未明與牛志春他們這邊迎了過來。
見到這位老僧走近,牛志春立刻在隊伍頻道里發出消息提醒道:「這位就是這寒山寺的主持,衍緣大師。」
夜未明點了點頭,跟着雙手合十與衍緣互施了一個佛禮,齊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與夜未明互相行了一禮之後,衍緣轉頭看向牛志春:「牛道長,你終於回來了。」說着,看了一眼夜未明:「這位居士,便是你從神捕司請來的援兵嗎?」
夜未明的10級《佛法》可不是蓋的,對於佛門中人以及善男信女,可以天生提高一大截的好感度。當然,能夠一眼就看出夜未明的「居士」身份,也說明眼前這個衍緣大師的《佛法》修為同樣不低。
在經過了簡單的彼此介紹之後,夜未明立刻對衍緣問道:「衍緣大師,今天寺中可是有高僧圓寂?」
「阿彌陀佛。」衍緣嘆了一口氣,隨之說道:「遇害的是我那戒相師侄,他是被人以爪功捏碎了喉嚨而死,兇手殺人的手法與他本人最擅長的《小擒拿手》十分相似。」
小擒拿手?
光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門比較大眾化的擒拿手法,甚至是在江湖上流傳得很廣的那種。
而夜未明同時還注意到了另一個問題:「衍緣大師,在貴寺之中,也有着習武的傳統嗎?」
夜未明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為他之前看那些誦經的僧侶,都不像是有武功在身的樣子,只有眼前這個衍緣大師呼吸沉穩,步伐有力,似有着不俗的內功修為。
衍緣聞言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寒山寺只是一個普通的寺院,廟內並無專屬武僧,也沒有武學傳承,像老衲、戒相和少數的幾個武僧,都是在來寒山寺之前習過武。老衲出身大相國寺,另外幾個僧侶則是在俗家時學的功夫。」
夜未明點了點頭,而後立刻追問道:「我作為官府中人,既然遇到了這種事情,自然會全力調查,還戒相大師一個公道。」
衍緣大師聞言只是道了一聲佛號,並沒有多說什麼。
夜未明這時話鋒一轉,終於直奔主題問道:「不知展捕頭現在……」
「夜少俠請稍等。」
衍緣說着立刻轉回身,與另外一個老和尚交代了幾句,因為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夜未明自然聽到他是在交代對方妥善處理好戒相火化之後的一應事宜。
在將眼前的事情交代完畢之後,衍緣立刻帶着夜未明與牛志春離開正在火化戒相的跨院,轉而來到他自己所住的禪房之內。
扭動窗台上的一盞油燈,牆壁之上立刻開啟一個暗門,裏面並沒有盛放任何寶物,只是一間雖然通風良好,但依舊散發着濃郁藥味的靜室。
一邊引兩人進入靜室,衍緣口中說道:「這間密室其實只是老衲平日裏用來閉關的所在,防止在運功的關鍵時刻有人打擾而已,裏面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兩位少俠大可不必避諱,戒色現在就在這裏療傷。」
夜未明聞言不由一愣:「戒色?」
話說,我們要找的明明是展昭來着,戒色是什麼鬼?
看出夜未明的表情怪異,衍緣立刻解釋道:「展昭小時候也曾在大相國寺出家,法號戒色,我還是他的師叔來着,所以叫習慣了,一時之間改不了口。」
「您老不用不好意思,我感覺這個稱呼挺好的。」夜未明立刻表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這個法號代表着大徹大悟,很附和禪理。」
說話間,夜未明已經看向身上纏滿了繃帶躺在床上,同時一臉鐵青的展昭,笑眯眯的問道:「我說的對嗎,戒色捕頭。」
展昭聞言臉色變得原發難看了起來。
這都過去一年多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記仇,現在終於被他抓住了一個把柄,恐怕「戒色」這個名字,用不了多久便會傳遍整個神捕司。
而這時,緊跟在夜未明身後的牛志春聽到夜未明的話卻是還兩眼一亮,立刻說道:「夜兄剛剛說的『色即是空』我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