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炳旭的表妹,我叫任桂花,想必你也聽說過我。」
任桂花特意挑着這處沒人的時候才過來,就是怕這女人再發瘋說出什麼不好的事兒來。
不過她不介意自己過來。
今天就是要讓這女人知道,自己才應該是這裏的女主人。
先提自己是陳炳旭的表妹,拿陳炳旭一個營長撐腰,自己就先看不起自己的女人,林曉花就更不在意了。
這女人,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也好,日子閒着也是閒着,最近正愁沒事兒干呢。
林曉花也不說話,就抱着胳膊看着她。
要是這女人把她惹毛了,林曉花不介意教教她怎麼做人。
反正這是自家院子,這女人在自己家挨揍,那也怪不得自己了,到時候說法那就太多了。
我又沒去你家揍你。
誰讓你自己欠揍,跑到我家來的。
見林曉花不說話,任桂花就自顧自的道:「想必你是聽說過我的,我是一個老師。」
你咋那麼自負呢?
林曉花剛要開口,遠遠地看到走過來的人,胳膊就放下了。
「繞後呢?」她臉上多了一些玩味的表情。
任桂花卻把這些理解為林曉花的自卑。
「我現在是一個城裏人,我還是一個老師,我和楚天南一樣都是吃公糧的。而且我們認識的時間也有好幾年了。」
頓了頓,任桂花故意含糊道:「我和楚天南的關係,不是你能想到的,實際上我們兩個都已經有那種關係了,就是沒挑破而已。」
就不信你一個女人,聽說自家男人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還能忍。
任桂花打的好算盤,就是要激怒這個鄉下女人,最好讓她主動離開楚天南。
不行的話也要讓她知道,她是配不上楚天南的。
只有自己這樣的城裏人,才配得上。
「你的意思是,你和楚天南已經發生關係了?」
林曉花似乎有些悲憤,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抖了。
任桂花心中一樂。
沒曾想這個鄉下女人這麼激動。
「是的,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和楚天南已經......」
話音未落,林曉花高高的仰起頭。
「陳營長你聽到了吧,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跑到我家來,告訴我她和楚天南已經睡過了,剛剛你也親耳聽到了。」
林曉花冷笑一聲,看都不看任桂花錯愕的臉。
大聲道:「我這就去軍事法庭告她,他任桂花破壞軍婚。我倒是想知道,她是狗仗了誰的勢力。
我堂堂正正嫁給楚天南,還是在他斷了腿的時候。
這個女人現在竟然敢給楚天南抹黑,是有人看不慣楚天南出去學習,眼紅了還是怎麼的。
這個女人,我是一定要告到軍事法庭的。
不。
我先去他們學校,我要問問他們校領導。
他們學校的女老師不要臉的到處勾引人家男人,我看看這樣的老師還配不配教書育人了。」
林曉花轉身進屋,大聲道:「我這就給部隊領導先打電話,看看破壞軍婚能判幾年。」
任桂花都傻眼了,沒曾想林曉花來這一出。
她尖叫一聲,「你敢告訴我?」
張牙舞爪的就沖了上去。
今天必須要這女人好看。
下一刻,一隻大手扣住她,狠狠地把人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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