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站軍姿嗎。
當誰都是她呢。
站了仨小時腿就不行了。
楚天南很硬氣的答應,「好。」
林曉花臉上掛着得逞的微笑。
「你可別答應的這麼快。」
她嘴上勸着,卻故意激將。
「回頭又不照做了。」
楚天南嗤之以鼻。
這小丫頭,以為自己還會跟她耍賴?
「站一晚上都行。」
就沒有比這更簡單的了。
「喏,這可是你說的啊。」
某人像是一隻得逞的小狐狸,笑的沒心沒肺的。
「那晚上罰站不許穿衣裳。」
楚天南:「......」
這小丫頭,都是跟誰學的?
他突然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林曉花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
「不要不要。」
這傢伙,越來越壞了。
「是你罰站,你憑什麼折騰我。」
鼓着腮幫子,像是個小倉鼠似的,林曉花據理力爭。
「你就自己罰站,別想碰我。」
說什麼都不能讓這傢伙得逞。
楚天南有些意興闌珊。
「真不試試?」那可太可惜了。
林曉花「嗯嗯」的點頭。
說什麼都不上當。
讓這傢伙自己罰站去吧。
想像一下,昏暗的燈光下,男人一身肌肉線條,陽剛的站軍姿,那感覺......咕噥......
突然好期待的說!
林曉花趴在楚天南的胸口,醜態就沒有被看到。
楚天南卻突然支起上半身。
林曉花也跟着爬起來,「幹什麼?」她一臉迷糊。
結果就看到男人自然而然的解開領扣。
帥氣的男人,即使解扣子的動作,看起來都是那麼賞心悅目。
林曉花呆呆的看着,眼瞅着楚天南脫了襯衫,又去脫裏面的背心。
傻眼了!
楚天南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去解腰帶。
林曉花呀的一聲跳到地上。
「你幹什麼?」
大白天的。
這傢伙不會又想做壞事兒吧?
「你怎麼不去工作?」才反應過來,這傢伙竟然沒上班。
「今天本來就是休息!」
楚天南一臉玩味。
「媳婦你想看就直說。」
咱倆誰跟誰啊?
「還用等到晚上?」
不就是脫光了站軍姿嗎。
又不是在大院裏。
跟自家媳婦在房間裏,怕什麼?
正好三小隻沒在家,昨晚上又......嗯,看她精神頭挺好的。
眼瞅着楚天南開始脫棉褲了。
林曉花徹底傻眼了。
完了完了。
楚天南徹底學壞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呸呸呸。
她家男人才不是流氓呢。
問題是,這傢伙化身的時候太可怕了。
心裏直呼「吃不消、吃不消」的某人落荒而逃。
「那啥,不是說馮丹不舒服嗎,我去看看弟妹。」
眼瞅着小丫頭提着一袋子什麼東西跑了,楚天南遺憾的搖搖頭。
沒吃成啊!
還以為白天能打個牙祭呢。
慢悠悠的套上衣裳,楚天南得意的勾起嘴角。
就是個紙老虎!
偏偏平日裏做出一副嚇人的樣子,誰知道那丫頭其實有多膽小愛哭鼻子。
楚天南越想就越是寵溺。
突然有一種「我家丫頭這麼軟弱被人欺負了怎麼辦」的錯覺,老父親之心昭然啊。
楚天南自己都沒有發現。
相差了近十歲,他愈發的像是一個「老父親」了。
罰站這種事兒......老父親傷不起啊。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