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總麻煩嫂子。」
馮丹說了一句,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任桂花。
一口一個「林曉花」,指名道姓的,那是你能叫的嗎?
自家男人哪怕再不喜歡,也很少直呼姓名。
不看僧面看佛面,還有楚天南呢。
哪怕楚天南並不在意這些細節。
可是馮丹跟林曉花交好,就不大看得慣這個表妹的做派。
「是我身體不舒服,嫂子照顧我了。
嫂子在外面做生意,也一堆事兒呢,別總麻煩人家。」
這話像是說給陳炳旭聽的,更像是說給任桂花聽的。
任桂花嘴角抽了抽,「她哪有什麼事兒,也不用上班不用幹啥的。」
心裏不服氣,還是說了一句。
「我看她啊,就是讓楚天南給慣得。」
「人家是天南媳婦,天南慣着也是應該的。」
陳炳旭仿佛沒有聽出來其中的醋意,還逗自家媳婦。
「我就慣着我媳婦,嘿嘿。」
馮丹瞧他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就拍了他一巴掌。
陳炳旭傻呵呵的樂。
「本來要給你打飯回來的,隔壁天南媳婦說給你煮了蔬菜粥。
我就等着她好飯呢,嘿嘿。
你不是最愛吃她做的飯菜嗎,我去給你盛飯啊。」
陳炳旭端着一個飯缸就出了門。
就在任桂花過來的時候,魏寶軍也前後腳跟着進了軍營,他甚至聽到了林曉花和任桂花的爭吵。
嘿,還別說,這林曉花的確長得豐滿。
瞧瞧那大屁股,瞧瞧那胸脯。
嘖嘖,弄起來肯定舒服。
魏寶軍眯着眼睛,掩飾着眸子裏的邪惡。
哼哼,你們楚家都是欠我的,今天我就在林二花身上討回來。
魏寶軍才不傻呢。
不是聽了任桂花的挑撥就敢不要命的挑釁楚天南。
他還不想死,可不會真的把自己送到局子裏去。
楚天南今天出了軍營,他老早就過來了,眼瞅着人走了,才敢過來的。
城裏人都好面子。
雖然林二花是個鄉下丫頭。
但是在城裏住了這麼久,想來也學聰明了。
魏寶軍想的很明白。
就像是任桂花,被自己睡了,還不是老老實實的天天被自己睡,還得拿錢供自己吃喝嗎。
不然嚷嚷出去,丟人的不是自己,是他們女人。
哼哼。
林二花又能怎麼樣?
還不是仗着楚天南那個男人能打嗎。
回頭自己睡了她,她還不得跟任桂花一樣老老實實的。
一想到把從小欺負他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玩弄,魏寶軍就一陣發狠。
林二花啊林二花,你給老子等着。
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從今往後,你也得跟任桂花那個表子養的一樣,天天伺候老子。
不然,哼哼......不然老子就嚷嚷的滿世界都知道。
就說你林二花不要臉的勾引小姑夫,到時候看你的臉往哪兒放,看楚天南還要不要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心裏想的都是美事兒,魏寶軍眼瞅着到了楚家門前,就擺擺手。
「行了,我認路,你走吧。」就要趕走小戰士。
摸着下巴,魏寶軍想着完事兒之後要多少錢合適。
任桂花那個娘們這些日子都給自己差不多一百塊錢了。
乖乖,這是自己以前在糧庫一年的收入還多。
瞧瞧,還特麼的是城裏人有錢,會過好日子啊。
林二花家可比那個廢物任桂花有錢多了。
不說別的,就說家裏那些電器,少說也得三兩千吧。
嘖嘖,當初林家窩堡沒人要的那個醜八怪啊。
誰能想到,這還成了富婆了。
這特麼上哪兒說理去啊!
魏寶軍想想,就「呸」的吐了口吐沫。
從今往後,這個富婆就是自己的錢袋子裏。
先要多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