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平日裏那可謂是魅力無邊。
這樓雪估摸着走了一刻鐘,白霓裳愜意的躺在床榻上看樓雪給她搜集來的話本,那廂房的門外,就有了動響。
白霓裳耳朵靈敏,一下子就聽到了動靜,她翻身坐了起來,警惕的問了一句,「是誰?」
「喲~我說這幾日不見,咱們的霓裳姑娘倒是越發的傾城了~」還未見到其人,就聞到其陰陽怪氣的嘲諷聲,白霓裳眸子裏划過了一絲瞭然。
這人,怕正是那個惹了她的倒霉鬼水仙。
這水仙倒也算聰明,恰好算準了此刻冷色正忙着去送雪,定然沒有那麼快回來,於是水仙這才十分猖狂的走到她的院子。
不外乎就是責怪她前幾日弄禿了自己的頭,還霸佔了雪的寵愛麼?
當真是幼稚的可以。
「哦?這不是禿了頭的野雞嘛~怎麼滴?」白霓裳眼角裏面藏着無盡的笑意。
因為她看到,水仙的腦袋上披着一條絲巾裹着,遮住了那頭髮的情況,那神色慌張,看起來很是狼狽不堪。
「你!」水仙憤恨的咬了咬唇瓣,恨不得將白霓裳生吞活刮,卻忽然想到什麼,轉怒為喜,笑的一派悠然,「你瞧瞧看,我手裏的是什麼呀~」
白霓裳偏着頭,十分隨意的瞥了一眼。
一個瓷瓶,普普通通,不是毒藥就是毀容的藥粉,沒新意。
這人裝什麼厲害,那兩把刷子還不夠她練手呢~
白霓裳不屑的想着,隨後揚了揚手,示意水仙過來些。
水仙看了四周,那門口還有自己的女婢正在把守,她自然可以不慌不亂,於是她抬起下顎,高貴的如同一隻孔雀,邁着步子一步步的靠近,隨後笑道:「怎麼了?你現在想要求饒了嗎?」
「撲哧」一聲,白霓裳止不住的笑了出來。
求饒?
這是她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你是不是想死?!」水仙看到白霓裳這副模樣,那火氣蹭蹭的往上漲,眼眸裏帶着幾分憤然。
「你不知道我最擅長用醫嗎?怎麼想着用這藥粉對付我?」白霓裳調侃的說着,那瀲灩水色的眸子微微閃爍着,一張櫻桃小嘴微微揚起。
「呵,我當然知道。」水仙胸有成竹的笑着,隨後又緩緩張開她那張粉嫩的唇瓣,「我還知道我掉了的頭髮,是你所為,所以,樓主才不肯徹查此事。」
甚至於,她都拿出當年她爹爹給她的三個秘寶作為威脅,都完全不管用。
那三個秘寶是三條重要的密令。
這密令歸她所管,連樓主都不得動用分毫。
可以說是無價之寶,可樓主寧可不要密令,都不願意將白霓裳交給她,這讓她心中的嫉妒越發的猖狂。
「哦?不是藥粉,是什麼呢?」白霓裳望着那朱紅色的瓶子,一時間來了興趣。
這水仙不拿藥粉,不拿毒藥,那拿的是什麼呢?
「這啊~」水仙仰頭大笑了起來,她的眼中是惡毒,是痛楚,她直接將那瓶子的蓋子掀開,惡狠狠地說道:「你自己體會體會不就知道是什麼了嗎?」
白霓裳抬手想要去阻擋,卻發現掌心一陣疼痛,她收回手掌,放在眼前一看。
只見她的掌心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出了一個血口子,血流不止。
她一時間警鈴大作,不會吧,不會是那樣東西吧······
「哈哈哈哈哈,白霓裳你必死無疑了,這可是遙遠的金棕國的秘術,蠱術,剛剛那子蟲已經進入了你的體內,而母蟲在子蟲進入你體內的瞬間已經暴斃而亡了,中了此蠱,就算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你就等死吧,不出半個月,噢,不,不出十天,你必然全身潰爛、毛髮掉光、七竅流血而死!」
水仙笑的越發的暢快,她當真沒有想到,這個計劃如此的順利。
當樓主歸來,就算要她陪葬,只怕都要想想看她手中的那三條密令,若是密令徹底銷毀,對醉生夢死樓是個不小的打擊。
更重要的是,她都打聽清楚了,樓主和白霓裳認識的時間根本不久,這個女子死了樓主不過傷心幾日,很快,就會有其他的人出現,徹底代替她的位置。
實在是愉快啊。
她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