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鈺一旦傭兵而來便會被扣上謀逆的帽子,整個王宮已經在姜策的掌控之中,看來姜策早有防備,他的人只怕不止王宮這些,他身為儲君在緊急情況下是可調動將士的。
若是阿鈺此事傭兵而歸……
惠夫人甚至不敢想像這個後果。
「公子請夫人過去一趟。」就在那個時候一個婢女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惠夫人還以為齊王歸天了,她也沒有問什麼事便帶着朱安匆匆過去了。
一進齊王的寢殿,惠夫人便看到跪在地上的田婆子,她心中一驚面不改色的從田婆子面前走了過去。
「可是大王不好了?」不等姜策開口,她便一臉擔憂的看着姜策問道。
姜策面無表情的看着惠夫人說道:「夫人難道不該先解釋一下這件事嗎?」
他說着目光落在田婆子身上勾唇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她方才可是什麼都招了。」
「這是怎麼回事?」經姜策這麼一提點,惠夫人這才朝田婆子看去。
「已是人證物證懼在,夫人還想抵賴嗎?」姜策聲音一沉,他滿目嘲諷的看着惠夫人冷冷說道:「這些年父王待你不薄,說你為何要毒害父王?」
惠夫人從容不迫的站在那裏,她下顎微抬含笑看着姜策說道:「是啊!大王待我不薄,我為何要毒害大王呢?這分明是有人心懷不軌故意陷害我。」
姜策也不惱怒,他淡淡的看了龐戎一眼。
龐戎幾步上前取出田婆子口中的椒木。
姜策看着她厲聲說道:「說是誰指使你毒害父王的。」
惠夫人既然敢讓田婆子去做這件事,自然有拿捏田婆子的辦法,她料定田婆子什麼都不敢說,所以她臉上一點驚慌都沒有,依舊神色從容的站在那裏。
可田婆子接下來的話,瞬間給了惠夫人當頭一棒,她看着惠夫人大聲說道:「回公子的話,是惠夫人命奴毒害大王的,她拿奴全家人的性命來威脅奴,奴也是迫不得已啊!求公子饒……」
田婆子話都還未說完,惠夫人的身子猛地搖晃了一下,她滿目委屈難以置信的看着田婆子說道:「我平日裏待你不薄,說是誰命你如此誣陷我的?」
「夫人難道忘了嗎?是你親手把毒藥交給奴的,也是你親口命令奴將這害人的東西摻進大王慣用的銀耳羹中,夫人賞給奴的兩百兩金如今還在奴的枕頭下藏着,不信你們可以去搜。」田婆子看着惠夫人哭訴道。
她這般乖乖聽話是有原因的,在惠夫人來之前,龐戎在田婆子耳邊低語了幾句,還給她看了一樣東西。
「立刻派人去搜。」姜策淡淡的掃了惠夫人一眼。
惠夫人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她看着姜策大聲辯解道:「我沒有毒害大王,是這個刁奴也不知受了誰的指使陷害我。」
「坦白從寬,孤勸夫人還是老實交代的很。」姜策雙眼微眯看着惠夫人說道。
「我沒有做過的事,是絕對不會認的。」惠夫人看着姜策說道,只要她一口咬定不是她做的,僅憑田婆子的一面之詞,料想姜策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她身後可還站着整個高家。
「公子這是從田婆子房中搜出的兩百兩金。」不過片刻侍衛便從田婆子房中搜出來那兩百兩金。
「夫人還有什麼話說?」姜策看着惠夫人眸光一沉。
「這又能證明什麼?有誰能證明這兩百兩金是我給她的?這分明是旁人給她用來誣陷我的。」惠夫人在宮中沉浮這麼多年可不是吃素的。
姜策冷冷一哼說道:「看來夫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看來公子執意要把這個罪名安在我頭上了?」言語之間惠夫人並未落了下風。
「把朱安帶進來。」姜策嘴角一勾說道。
惠夫人一驚,她扭頭朝身旁看去,這才發現不止何時朱安竟然不見了。
「是公子。」龐戎拱手說道。
朱安很快被帶了上來。
「孤問你可是惠夫人指使田婆子毒害父王的?」姜策周身威壓盡施,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朱安問道。
朱安身上綁着繩索跪在地上,他還沒有開口,惠夫人看着他說道:「朱安,你說話可要摸着良心,萬不可學田婆子那般吃裏扒外誣陷於我
第二百九十二章 步步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