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製的脈診,放到了桌子上。
「中醫?」
郭兆宗一聽把脈,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
「不錯,郭總,你別看小何年輕,但可是清海中醫圈裏數一數二的人物。」
謝長風一看郭兆宗這樣,以為他信不過林羽,急忙解釋了一句。
「不行!不能看中醫!會出人命的!」
這時從臥室里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隨後一個身着紫色綢緞睡袍的女子快步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往臉上拍着潤膚水。
看到突然竄出來的女人,謝長風和林羽都不由一怔,不過很快林羽便認出了她,網上也有不少她的照片,她叫陳佩儀,是郭兆宗的太太,曾經的香港小姐冠軍得主,據說也是擠掉原配上位的小三。
不得不說有錢人保養得就是好,這個陳佩儀今年已經三十多了,但是看起來仍然跟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一般水靈,身材也是極好,前凸後翹,挺拔誘惑,怪不得連郭兆宗這種閱人無數的富豪也能被她拿下。
「你出來做什麼,回去!」郭兆宗皺着眉頭不悅的說了一聲。
「老公,我這不是關心你嘛,你還記得前兩年我們上港有個富豪不就是被大陸的中醫給治死了嘛。」
陳佩儀撲過來抱住郭兆宗的胳膊,將緊緻的前胸緊緊的貼在他的手臂上,一臉關切道。
「胡說,謝書記找來的醫生,能跟那些庸醫一樣嗎?」郭兆宗皺着眉眉頭不悅道。
其實他這麼說是給謝長風面子,他心裏也不太信得過林羽,他活了這麼多年,只找過中醫拔罐推拿,還真沒找中醫給自己看過病呢,畢竟上港曾屬於英殖民地,興盛的,也全是西醫。
「反正我不管,我不讓他給你治,萬一給你治出個好歹,我下半生可怎麼辦啊。」陳佩儀撅着嘴假情假意的說道。
「郭夫人,您放心,我以性命擔保,絕對不會讓郭總有任何意外。」林羽溫和的笑了笑,擔保道。
這些富商身價不凡,對待什麼事都謹慎些,倒也正常。
「你用性命擔保?你的命才值幾個錢啊?」陳佩儀眼神滿是不屑的掃了林羽一眼,冷聲道。
被她這麼一說,林羽頓時有些尷尬,沒想到這個郭富商為人挺隨和的,老婆卻這麼刻薄,不過她若是不刻薄一些,恐怕也無法這麼快上位。
「胡說什麼呢!」郭兆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郭夫人,如果小何擔保您還覺得不保險的話,那我謝長風以我人格來擔保,在清海,我絕不會讓郭總出任何的意外。」謝長風趕緊笑呵呵的說道。
陳佩儀知道謝長風的地位,見他都這麼說了,便撅了噘嘴,沒再說話。
「行了,乖,又不是什麼大毛病,不會有事的。」郭兆宗趕緊把胳膊從她懷裏抽出來,將手放在了脈診上,「何醫生,那就麻煩您了。」
林羽微笑着點點頭,伸手探脈。
雖然這個陳佩儀看起來挺令人討厭的,但是郭兆宗卻給人感覺不錯,一點架子都沒有。
林羽給他把完脈後發現不是什麼嚴重的毛病,不過是經脈運轉不暢,扎幾針便能好。
在他從箱子裏拿出銀針準備給郭兆宗施針的時候,再次遭到了陳佩儀的阻撓,「這麼長的針,扎到頭上,那還不得出人命啊!」
「放心吧,郭夫人,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我不是跟你擔保過了嗎?」謝長風笑呵呵的說道,心裏對這個陳佩儀也有些厭煩。
「你進屋去,不叫你,不許出來!」郭兆宗頗有些嚴厲的沖陳佩儀喊了一聲。
雖然他沒怎麼接觸過中醫,但是對針灸有些了解,倒也不是特別害怕,示意林羽繼續。
幾針下去之後,郭兆宗的頭疼明顯減輕了許多,過了片刻,痛感全消。
「哎呀,何醫生啊,你這醫術果然不同凡響啊,我疼了這麼多天,就這麼幾針紮下來,竟然就不疼了,真是神了!」郭兆宗頗有些興奮的說道。
「怎麼樣,郭總,我沒騙你吧。」謝長風點頭笑道,看向林羽的眼中滿是讚賞,他這簡單的幾針,對清海而言,可是意義非凡啊,如果能博得郭兆宗的好感,那投資肯定也會優先考慮清海。
「何醫生,我現在頭疼也好了,我們不妨一起去打